随即酒囊酒的就也掉落到了前方洒落了一地,王十三见状急忙匍匐着上前想要捡起,没等捡到时,却被另一支纤纤玉手给拾了起来,王十三连忙抬头望去,发现正是阿耶。
于是连忙站起身,没等王十三看上阿耶两眼,便一手拿回来阿耶手中的酒囊,随即不停的往自己的嘴里灌去,发现酒已经被撒完了,不死心的他还不停做着囊嘴向下倒的动作,幻想着能在里面倒出来些酒。
阿耶这才苦口婆心道:“十三,你还有如此荒废多久。”
谁知王十三根本不接这一茬,而是低三下四嬉笑道:“阿耶,在借我一点银子,我去把这壶酒装满,保证今日之后,再也不饮酒了。”说着将酒囊别在怀中,双手去阿耶身上翻找,完全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
阿耶倒是没有阻止他在自己身上翻找,而是叹息着王十三如今这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王十三多少次用这种方法向自己要钱了,就连要钱时的话语都是与往常如出一辙。
在她看来,这或许就是他最后一次,可是每次要完钱后,他所说的保证都如同放屁一样,从来没兑现过,她也想过狠下心来不在管他,可每当王十三开口向她要时,她的双手都会不停使唤的给他,她倒不是可惜了这些钱,而是心疼他如今这副模样。
她始终对王十三放不下心,或许是在这一年的相处之中,渐渐的对他产生了莫名的情愫,在王十三被士卒揍时,内心会莫名心痛,看他如此消沉时,内心会不停自责。
有时候善意未必就是好事,在阿耶看来,或许就是自己这一直以来的纵容,造成了他如今这般模样,所以这一次他决定狠下心来,他实在不愿在看到曾经哪位在单于帐中抚琴的翩翩少年,如今沦为如此陌生的中年男人。
可这一次她还是心软了,阿耶没等王十三从自己翻出银子,随即便从袖中取出一锭白银,无奈道:“给!就最后一点儿了。”说着递给了他。
、王十三大喜过望,连忙道:“阿耶,往日见你给的都是些散碎银子,这次怎么这么多,难道是帮大单于做了什么大事,才讨得如此赏赐。”话刚一说完,便转身朝着前方不远的酒肆奔去了。
而身后的阿耶像是憋了什么话哽噎在喉,没等王十三走上几步,阿耶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十三,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不会再来了。”说着两颗豆大般的热泪夺眶而出,双眼紧盯着王十三的背影,似乎在期盼着王十三的回头。
王十三听出来阿耶在哭泣,只是下意识的愣了一下,随即不管不管的走了。
不一会,等王十三把酒壶的酒装满出了酒肆时,发现阿耶依旧不死心的,两眼抱着泪花站立在酒肆前,王十三满脸愧疚的与她对视一眼后,擦肩而过的就想要离去。
正在此时酒肆里出来了两位喝的烂醉的胡人,见门前站立着的阿耶带着泪花,于是连忙上前调戏,阿耶想要就次离开,却被两人纠缠。说着便要将阿耶阿耶衣服扒去,任阿耶如何吓唬他们俩自己是大单于的侍女,二人都无动于衷。
身后的王十三见状连忙哀叹一声,顾不得手中的酒壶,连忙扔到了一边,飞速转身,朝着其中一胡人就是飞踢一脚,然后在给另另一个胡人脸上就是一拳。
俩胡人来不急闪躲,纷纷倒地,王十三随即拉着阿耶朝前跑去,等这俩胡人反应过来时,王十三与阿耶已经跑了数米之远了。
俩胡人随即起身,朝着王十三追去,正等王十三以为快要跑远时,一个踉跄有栽在了地上,而自己平日酗酒过度,实在跑不动了,气喘吁吁道:“我跑不动了,阿耶,你快跑。”
而阿耶见俩胡人就要追过来了,想起身去扶王十三起来,却被王十三用手挣脱开。
索性跟王十三一同蹲坐下来不跑了。
俩胡人跑到跟前,见阿耶这般不识趣,索性连同王十三一起打,王十三见此连忙将阿耶护在身下,任俩人在自己身上拳打脚踢,也不吱声。
不多时,俩胡人在给王十三脑袋最后一脚后,姗姗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