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振琨直到落地,身躯还在打摆子。
即使来不及解说,田小雨还有话题可聊,“杨首席,你看要不要简单点评几句?”杨东升表情无奈的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话可说。
田小雨也是爱卷的姑娘,转身又把矛头对准另一位同伴,“何首席,要不你来整两句乐呵一下?”
何清闻言面带寒霜,一双秋波流转的水眸一滞,一把捉住田小雨的纤纤玉手,开口改了几个关键字眼,“要不咱们上去整两手乐呵一下?”
田小雨眼珠子狡黠的转了一圈,视线落到正牌主持人身上。
早点干完活早点下班,才是一个职场混子应有的工作态度,杨东升立刻点头会意,接过自己的本职工作,“甲二号获胜,下面请乙二号的何清和乙四号的陈赡行上台!”
陈赡行倒是识时务为俊杰,连台都没有上直接弃权。
由于相干领导田澹不在场,不少人有样学样跟着放飞自我,反正没有机会出线,又拿不到三根小黄鱼,干脆一路躺到底,重在学习和参与。
对于以摸鱼为乐的杨东升来说,自然是好事一件,人人为我我为人人。
每天只要按部就班的走个流程,等到第二天排名战结束,四组基本锁定出线名额,各大种子强弱之分一目了然,大家不约而同的转移视线,纷纷都把注意力放在淘汰赛上。
面对搭档流转不休的眼波,杨东升不免有些做贼心虚,偷心贼也是贼。
“我不偷伯仁,伯仁却因我失陷!”
杨东升前一刻刚走完既定流程,后一刻便头也不回的直奔电梯,打算换一层地下空间钻进静室躲清静,不料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初二。
前有狼,有张唯唯一声不吭的堵在电梯里;后有虎,有何清不眨眼定定的注视自己。
当杨东升硬起头皮钻进电梯,身处狭仄空间不亚于坐牢,心里五味杂陈横生各种不自在,千言万语口难开,说一千道一万遍,也无可否认渣男本质。
何清一脸泫然欲泣,显得越发娇艳动人,于不知不觉之中又美出新高度,表面平静如昔的眼神下面实则暗波涌动,几乎压抑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复杂情绪。
杨东升纵然伶牙俐齿,也只能装成死狗一条。
何清神色间稍有犹豫,拨开垂到唇角的发丝,还是选择出声打破尴尬,“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杨东升先是颇为无奈的耸耸肩,跟着不自觉摸了摸鼻梁,最后满脸苦笑的示以抱歉,“虽然我很想否认,但是我骗不了你,就算你和便宜师傅都不肯明说,但是你我之间的特殊牵绊不会作假。”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振振有词,“更何况我还不起,只能躲着点债主,难道不是正常操作!”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张唯唯一张包子脸气的鼓胀,想也不想就怼了过去,“我只听说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是第一次听人把躲债说得清新脱俗!”
面对债主上门追债,杨东升有的是办法推脱。
面对何清上杆子倒贴,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面对张唯唯表现出来的咄咄逼人,杨东升不自觉有些莫名烦躁,脱口不假思索的吐糟道。
“有大波浪了不起,你是想仗靓行凶,还是想带球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