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维的母亲冤屈而死,心愿未了,只能游荡在上海和深圳两大城市。这天夜里,她回家找不到李维维,于是眼睛一闭,魂魄瞬间转移到了深圳,在张艾米的病房外。她说道:“没想到,那么快。”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都会不由自主地来到这个张艾米的病房,只是这让她觉得,害死自己的人就是张艾米。她身穿碎花棕色棉衣,轻飘飘地得意地在病房外面的走廊来回走了几步。没人能看见她,她呵呵地笑了两声,充满了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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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曹秀海在灯火通明的鬼市碰到自己的工友们,向他们打听有没有彭贾文的消息,一些工友说道:“他已经好久没有来过了。”“没有他的消息,他害死我们了。”“我们还被迫在人间游荡,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曹秀海看见工友们,不由得想起在工厂的悲惨日子,彭贾文多次的毒打和对女工的不齿行为,让她很难受。她哭了起来。这时,一个身穿越南本地衣服的年青男人说道:“你们说的那个彭贾文,我们在深圳看见过他。”
曹秀海说道:“哦,什么时候?在哪里?”
年轻男人说道:“就在几个星期前,他在越南一个医院里头。”
曹秀海连忙说道:“什么医院,可否带我去?”
年轻男人说道:“可以,但是又有点远。”
曹秀海说道:“我们可以飞过去,我可以给你旅费。”
年轻男人说道:“那好,跟我来吧。”他在前面化做了一团蓝色的火焰。曹秀海紧紧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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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了三四天,终于到了那个医院,曹秀海说道:“你倒是出来呀。”
年轻男人变成了人的样子下来,说道:“就在前面的楼上,病房里。跟我来。”他自己首先飘在了前头。曹秀海紧跟着他。走过了一间又一间的病房,来到了五楼的五零二。年轻男人说道:“就是这里。进来。”
曹秀海跟他进去了。但是却看见病房里三个人都不认识。青年男人说道:“真奇怪,我两个多星期前,明明看见他就在左边的病床。现在怎么不见了?”
曹秀海一阵失望,左边病床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顶多三十岁,而且有头发,很明显就不是四十几岁,地中海发型的彭贾文。她叹了口气,说道:“也许,他已经出院了。我们走吧。”她和青年男人失望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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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图生三魂少了两魂,近日觉得身体开始有点异常,无论他怎么守神练功,还是觉得魂不附体。他的读心术也开始断断续续,没法施展出来。他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得再学点什么。”他记起了隐身术,便念动咒语,把自己隐了身,他想:“原来隐身术还能用。”他现了身,心里略微放松了点,实在不行,遇到危险,还可以隐身。
周末,钱至浩为了能让陆凤宜放心,特意约了华图生,三个一起吃饭。华图生如期到了相约的饭店。陆凤宜也来了。吃饭间,华图生跟他们讲了在杭州一个车间遇到一个穿灰色衣服的女工的灵异事件。
陆凤宜听得害怕,说道:“那后来怎么样?”
华图生说道:“后来第二天也去了,她没再出现。但是我感觉她还会来。不知道什么时候。”
钱至浩说道:“她长得好看吗?”
华图生说道:“你就知道问这个问题。当然,她挺好看的。”他说完塞了一块牛排进嘴里。
钱至浩说道:“我感觉,她肯定是工厂里头过劳死的女工,不信你下次问问她。”
陆凤宜说道:“你在杭州,是不是住的尾房呀?”
华图生不解地说道:“什么是尾房?”
陆凤宜喝了口果汁,说道:“就是一层里头最后一个房间。”
华图生点点头,说道:“是的,你怎么知道?”
陆凤宜说道:“我们那里的人说的,住尾房最容易遇到灵异事件。你这次,恐怕是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