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玉说道:“大概是吧,没死,你的魂魄就不能归位,大概是不会记得了。“
华图生说道:“你希望我记得吗?”
张晓玉说道:“不知道,你今生要还的债很多,但是,我永远在这里等你。”她飘然而去,飞往了黑暗中的月亮。
“嗒嗒嗒”几声。华图生觉得自己被敲门声惊醒。
他开了门。仇蓓蓓拿了食物在外面,说道:“你还没吃晚饭。”
华图生让她进来。他想知道她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他。
仇蓓蓓放好了食物到茶几,又倒了饮料给华图生和自己各一杯。她说道:“吃饭吧。”
华图生说道:“明天我们就飞香港,解除了降头后,你打算去哪里?”
仇蓓蓓心想:“我解除降头,只是为了满足你的愿望,我并不想解除这个降头。哪怕是死。”
华图生继续说道:“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不要再做那些事了。”
仇蓓蓓心想:“我如果能选择,就不会遇到你了。”她当时的确是被jameszhang派过来,要华图生服从的一个工具人。她边吃饭边假装不在乎。
华图生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他说道:“所以你打算一辈子做jameszhang的工具,到处去做这些违心的事吗?”
仇蓓蓓不知道他会读心术,她说道:“华总,就算你要和我断绝所有关系,也不用你担心我的未来。明天以后,我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华图生心里知道她说的话是假装的,他说道:“你以前不能选择,但现在,你可以选择你的生活。”
仇蓓蓓说道:“在国内,所有地方都有jameszhang的眼线,我是跑不掉的,如果要走,那也是移民,但我不想一个人走,我希望你和我一起走。那你愿意吗?”
华图生说道:“如果你没下降头,如果我没喝忘情水,也许我会陪你走。”
仇蓓蓓说道:“我没得选择,如果你没被下情降,你就会被下夺命降,你的魂魄也会被收走。如果你不喝忘情水,jameszhang会让他的手下当场把你推进蛇堆,你会死的。你还要我说多少次才明白?”她想起了蛇屋那一晚,巫师在外面烧起了火,作法下降头。而jameszhang和手下在一边监督。直到华图生被作法完毕。喝下忘情水,然后被带走。
华图生说道:“所以半年前,我就已经中了降头,但是它没发作。我也喝了忘情水,忘了你。”
仇蓓蓓说道:“那个忘情水,没有人使用过,不知道会怎样。但第二天,你见到我,已经不认识了。”
华图生在想:“自己到底怎么回国的,又怎么会得的车祸。”
仇蓓蓓说道:“不用想那么多,我吃完饭了。你吃吧。”她说完就出去了。
华图生不断的重复蛇屋和那个厂房的片断,希望想起来。但是并没有。
-
第二天,他和仇蓓蓓赶上了到香港的飞机。他给洪立利留言说道:“大师,我和下降头的女人今天过来。请务必要给她解开降头反噬。”两人坐的士到了洪立利的住处。洪立利在屋子里头等候,是个小公寓。不大,洪立利坐在客厅。
华图生把自己的私人物品的袋子交给了洪立利。说道:“大师,这就是我被下降头的东西。这位是仇蓓蓓。请帮她解除这个降头。”
洪立利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一身黑色的纱裙和头戴了黑色的面纱,身体皮肤估计已经开始腐烂,看起来已经发病多次。她脸色苍白,眼神不定。他知道她已经在危险的边缘。但奇怪的是,虽然是她下的降头,但她对华图生和自己没有任何的怨恨,甚至被反噬,神态也很平和。他觉得她顶多三十出头,是不该有那么平静的心境的。
他说道:“你们等一下,我徒弟准备一些东西,马上可以作法。
只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青年,和洪立利一样身穿黑袍。动作麻利地从里头搬出一个小桌子,然后把一些香炉,权杖,木剑,符咒和水等物品放了上去,点燃了红色蜡烛。
仇蓓蓓觉得这个阵仗似曾相识。和巫师作法的时候差不多。她打开黑色的面纱,透了口气。洪立利看到她的脸,不由得大惊失色。
若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