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甘敢和陈志军应约来到县城小学。
进校门的时候,走在他们前面有一个与他们差不多年纪的男青年也要进学校去找人,被校警拦住要求登记。
那男青年趴在门口那张学生桌上登记。
甘敢绕过那男青年,走到校警跟前,与校警打招呼:“钢哥,又是你值班啊。”
校警稍一迟疑,然后立即堆满笑脸热情的说:“哦,是你,我差点忘记了,又来找陈老师?”
“是啊,呵呵。”
“进来吧,进来吧。”校警让进甘敢,伸手拦住要跟进的陈志军,“你找谁?”
“钢哥,我们一起的。”甘敢说。
“哦,哦,不好意思,那就进去吧。”
“谢谢钢哥,你忙吧,我先进去了,下次聊。”甘敢向校警挥挥手。
“好,好。”校警也向甘敢挥挥手,然后转头招呼那男青年登记,说,“写个地址,这……”
甘敢和陈志军一前一后走了十多步后,陈志军追上一步,附着甘敢的耳朵说:“哦——我知道了,那烟,你真行呀你。”
“知道厉害了吧?学着点吧,你。”甘敢扫了一掌陈志军的后脑勺,努嘴得意地笑,脚步跟着轻松了起来,双手甩得更欢了。
开门的是陈秋荷。
她今天身穿一身玫瑰色的卫生衣运动装,衬托着瓜子脸蛋红嫩有色。稍微贴身的棉布装点着身材,前突后挺。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跳动的睫毛,圆润的鼻勾,嫩红的双唇,春动的长发……真可谓秀色可餐啊。
甘敢进了屋内,他发现陈秋荷和洁姐的房间门都没有关上。
见到甘敢他们到来,洁姐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慌慌张张地关门。
陈秋荷也没有去关门的意思。
甘敢想:“房间门都已经打开了,说明心也打开了吧。”
其实,甘敢不懂,女孩的房门与心门没有一点关系。
上次她们匆匆关门是因为她们没有整理好房间,特别是那些她们引以为隐私的内衣裤没有藏起来,这才慌慌张张地关门。
这些,甘敢不懂,还以为陈秋荷已经默默地接受了自己。
他就没有多想一下,如果说陈秋荷开着房门是因为接受了自己,那洁姐也开着房门,那又说明什么呢?绝对不会是因为接受了自己吧?更不可能说接受陈志军吧?
人啊,有时候就是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