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更是不好意思,王夫子和袁夫子送的东西居然对着他们,怎么都是不太好的,他尝试着喊了一声,「回来!」
下一刻浮沉和妙言就乖巧地飞到了云琅的身边,温温凉凉的,哪里还有前面对着王夫子和袁夫子那般嚣张。
王承相是第一个笑出来的,「老夫的眼光没错的,这焦尾琴真的有灵识,居然还这么快就忘记了我这个恩公了。」
「是啊,我的玉笔也是,带着它那么多年了,没想到还是入不了它的眼!」袁承佑有点挫败,「真的是人比人得扔啊!」
「现在啊,我们是不服老不行了!」王承相坏笑着,「不过你这只玉笔看起来确实是看不上你,哈哈哈~」
袁承佑还是被王承相戳到了痛楚,「好你个王承相,你敢拿我取笑?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云琅动了动嘴吧,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是低头看看手中的玉笔和焦尾琴,他发现浮沉和妙言都有变化,焦尾琴原本是黑色的烧焦的颜色,没想到现在忽然是变得透彻起来,泛着温润的青绿色;而那支玉笔现在也果真是笔如其名一般晶莹剔透,宛若是刚刚用玉块镌刻完的一般。
袁承佑和王承相说的差不多就停下来了,他们对着云琅叮嘱道:「现在浮沉和妙言你就好好地藏起来。」
「夫子,你还没告诉我为何不能叫浮沉和妙言这两个名字,我——」云琅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他对这两件物品背后的一番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