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岁岁，你跟顾西山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郑茜茜喝了一口豆浆，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问她。
林岁岁咬了一口油条口齿不清的问她“那个啊？接吻啊？”
“不是，是那个……”郑茜茜红了脸，低着头，弱弱开口。
林岁岁算是明白了，她神情变得不自然，喝了一口豆浆。
“我跟他………”
咽下嘴里的食物，她摩挲着纸杯，神情黯然下去“没有那个！”
话音刚落，郑茜茜抬眼睁大眼睛，大声开口“什么？”
她真的很震惊，她跟林岁岁住在一起，有时候林岁岁也会夜不归宿，那时候她以为她留宿在顾西山家里，两人自然而然什么都发生了，五年啊，在一起五年，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是真的！我就算在他那里留宿，也是住的客房，他从来不主动碰我”
林岁岁喝着豆浆，眼里是抹不去的失落，郑茜茜看在眼里，替她不值。
“卧槽，顾西山有病吧”
林岁岁摇头“谁知道呢！”
这么多年，他们最亲密的莫过于亲吻拥抱，至于最后一步，迟迟没有。
林岁岁也曾抛弃过矜持，主动提出把自己交给他。
他却觉得，一切留在婚后，才是最美好的。
是挺美好的，一年两年或许可以保持神秘新鲜，那么五年呢！林岁岁就会想，他是真的传统还是压根儿对她没兴趣，有的时候，她也会质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对他没有吸引力。
“还好他没碰你，不然我打断他的腿”
郑茜茜一脸鄙视。
“哼，这话我送给韩白宇”
林岁岁盯着她。
“嘿嘿”
她干笑了一声。
郑茜茜吃完饭以后，就去补觉了，林岁岁，拿着昨天从服务员哪里要来的周漾的电话号码。
看着一串数字，犹豫再三后，还是打了过去。
那边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接。
她就继续打，在第三遍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
“喂，你好”
那边传来一个男声，貌似压低了声音开口。
“你好，请问是周漾吗？”林岁岁问完，那边没了声音，就在林岁岁以为打错电话的时候，又一个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我是，请问你是？”声音低沉好听。
林岁岁听着他的声音，以前她以为顾西山的声音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声音，现在，她不觉得了。
“学长，我是林岁岁”
她介绍完自己，那边沉思了几秒后。
“有事儿吗？”
“昨晚吃饭的时候，你送了我一瓶酒，还替我付了饭钱，你给我个卡号，或者我加你微信把钱给你转过去，至于红酒，麻烦你给我个地址，我给你同城快递”
“加微信吧，这是我工作号，你加我私号137……”
他电话号码念的很快，但林岁岁记得很清楚。
临挂电话前，他开口“那酒是祝福你重获新生，留着吧”
“啊？”
林岁岁刚想拒绝，那边就直接挂了电话。
重获新生？难不成她分手的消息传的这么广？
她加了周漾的微信，微信头像是一张夕阳余晖的照片，她好奇的点开周漾的朋友圈，只有三天可见，但一片空白。
看他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她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把钱转了过去。
那边很痛快地收了，林岁岁也没再多说，打算转完钱就删了他，但想了想那瓶酒，还是没删。
再说这年头多个朋友多条路，尤其还是周漾这样的朋友。
鸿鹄资本偌大的会议室里，周漾放下手机，面对着众人，翘起长腿，神情严肃的开口。
“继续”
会议结束后，周漾大步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路上遇到段北安，早上的灿烂阳光照进落地窗的走廊。
“呦，我听说你今天破例了”
段北安一手插兜，一手拍了拍他肩膀。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