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那些对外公布取得重大突破的公司。”
“汪”，还剩十多个。
“按投资多少排序。”
“汪”，排名第一的是苹果壳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它在流感病毒上的投资比第二名足足多出来两个零。
“这么多钱连个毛都没研究出来？一看就有鬼！它还研究什么？”
“汪”，电脑显示：人类的懒惰基因、人类终极进化、机器的智慧……
“给我联络苹果壳的负责人李小宏，理由是，请教流感问题。”天真说。
天真的电脑通过警察系统给苹果壳公司发去电子邮件，对方的电脑助理收到警用标志的邮件，立即优先处理，优先询问老板。
“我随时都可以，让他们来吧。”一身儒商气质的男子对他的电脑屏幕说，他的电脑屏幕是个红红的苹果，顶上还有一片绿叶，十分可爱，正是苹果壳公司的logo形象。
苹果壳公司。
“你好李先生，我是冯天真，这是我的证件，谢谢你抽时间跟我见面。”
“哈，犯罪行为分析师，还真有这个职业，”李小宏李老板看了看天真的证件，又抬头看看她，“这么年轻就是博士了呀。冯博士你喜欢运动吗？这里有走步机、自行车，我们可以边运动边聊天。”
这些机器不但锻炼身体，还让人身临其境，仿佛在森林里散步或者在海边骑行。
“不用了，我喜欢全神贯注工作，下班锻炼身体。”天真说。
“好呀，想问什么问题。”
“您的公司对这次流感疫苗有研究吗？”天真问。
“没有。”
“为什么没有？”
“哈，我们的研究效率有些慢，等我们研究出来，怕病毒都变异好几代了。”
“贵公司确实投钱挺多，成果较少。”
“没事，我们投资的项目多，只要一两个赚钱就行。”
“关于‘流感病毒演化’，你们研究得怎么样了？”
“这个嘛，还在研究。”
“这项研究的意义何在？”
“如果我说是为了科学而科研，你相信吗？哈哈骗你的，其实这是我的一个心结，我爸爸就是得了流感去世的。我真的希望，能做一个流感终结者。”
“这个愿望，我希望你实现。”
“谢谢。”
“我还想问一下，有没有可能人为制造流感病毒，并让它攻击指定人群。”
“当然有可能啊，只攻击携带特定基因的人类，这很容易。但是，凡做这类实验，都需要向国家报批，没有许可就擅自做实验的话，会被电脑识别，电脑会主动投案的。”
“那好吧，谢谢你提供这些情况。不打搅了。”天真告辞要离开，“对了，你们公司有流感致死的职员吗？”
“没有。我选的职员都是最……优秀的。”
天真突然站住，“优秀？是什么意思？你好像知道自己选的员工不会得这次流感，有什么窍门？”
“呵呵，你真幽默，我的员工都爱锻炼身体。”李老板自然地将手放在自行车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