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见女子双刀一失，身前空门打开，当即回身一记膝撞顶向她的小腹，将其顶飞数米之远。
这一击虽要不了她的命，却也足以令其内脏移位，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反抗。
借着此势，此人转身就逃走了。
李霄也没追的打算，本就没打算击杀。
否则区区一流武者罢了，自己轻而易举就能击杀，犯不着僵持这么久。
在大杨山晃了一圈后，继续游走天下。
两个月之后，听闻狄仁杰顺利破获了崇州案，揪出了内鬼邱静，为大将军王孝杰平反冤屈。
还收获了一个武功高强的侄女——狄如燕。
如燕归顺之后，已经将所知的蛇灵的各个堂口，以及总坛的位置都告诉了狄仁杰。
然而，当狄仁杰手下的军士顺通摸瓜前去搜捕的时候，每个堂口都已经人去楼空。
显然，肖清芳知道如燕会将这些地点透露出去，所以提前便安排手下人马撤离了。
“如燕啊，据你所知，蛇灵可还有别的据点可以容纳这么多人？”狄仁杰问道。
如燕摇了摇头，答道:“叔父，小女是被肖清芳带大的，自加入蛇灵以来，所知的堂口、据点就只有这些了。
倒是听大姐肖清芳说过，蛇灵还有一个旧总坛，只是小女从未去过那里。”
“旧总坛？那是什么地方？”狄仁杰连忙问道。
“那是蛇灵很久以前聚首的地方，但已经废弃，并没有使用了。”如燕解释道：“小女加入蛇灵这些年来，也从未去过那里。
听大姐说，那里只有小部分人马和闪灵在镇守。”
狄仁杰听后点了点头，说道：“一定是那里！肖清芳定是知道我会派人突袭她的堂口据点，所以提前将人转移回了旧总坛！”
“对了，叔父。”如燕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狄仁杰说道：“我记得之前崇州案时，肖清芳曾派人传信于小女，说有一个人在大杨山出现，并重伤了小梅，也就是第九堂堂主，蛇灵之中我的好姐妹。”
“哦？”狄仁杰听了顿时大吃一惊。
“那个人是谁？”李元芳也惊讶地问道。
如燕闻言，笑着答道：“这个人你们一定认识，而且非常熟悉，他就是逍遥侯！”
“是他？他怎么会去那里，当初幽州案时，他就曾对我提到过‘蛇灵’这个名字，并且说了一些蛇灵的重要人物，七大蛇首。
如燕，听李侯爷说，蛇灵七大蛇首，隐藏得很深，相互之间都不知道？”
如燕闻言，点头道：“的确，闪灵、隐灵、血灵、剑灵、魔灵、变灵、动灵。
而我，就是变灵，剑灵你们这些认识，就是虎敬晖。
这些蛇首，除了大姐肖清芳之外，没有谁知道对方的身份，只知道每一个，都可怕非常。”
李元芳：“这是排名？武功高低？”
如燕摇头道：“没有，但也算是默认的吧。
不过，最神秘的，莫过于隐灵，隐藏得太深，我曾听大姐说过，此人是谁，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蛇灵中有这么个人。”
狄仁杰抓住了重点，问道：“莫非，蛇灵中，还有肖清芳之外的另一股势力？”
“叔父，这我就不知道了，除了那些年龄大的元老，我们这些人，基本都是大姐后来收养，培养的。
至于之前的，想来只有蛇灵中真正的元老，才有资格接触得到。”
“看来，蛇灵这潭水深得很呐，难怪堂堂一个侯爷被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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