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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绝命山人虺大战(下)(1 / 2)

 “赫连浔,你要这做什么。”连玦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摸摸身后的彩扇,双手死死的护着,一步一步往后退。

“给我就是了。”赫连浔伸手直接抢过连玦烈手里的彩扇,走到站在树后的七结身边,举起彩扇,一点点将七结引了出来,停在了潭边。连玦烈还没反映过来,他其实就是怕七结再次受到伤害。

“烈,瑾,你们快点在地上挖个坑。”赫连浔一边举着彩扇控制着七结,一边回头对着二人说道。

“哥,为什么?”二人自是不明所以,当务之急,不是以身试险,而是“挖坑”。

“不要问了,没时间了想活命就快点,在啰嗦,连连玦焰都要支撑不下去了。”

就这样赫连瑾和连玦烈不明所以的开始在地上挖坑,而花容却一直双手紧握的看着连玦焰,她在想办法,她在寻找水怪的命门。可勇猛如连玦焰,这一刻,他就好比在和无数人战斗,稍有分心,便不知作何境地。

赫连浔举着彩扇引着七结找到了那只被砍下来的头,那只头还在不断的扑腾着,嘴里依旧不断发出轻微的嘶吼声,七结叼着那只头,将其吐到了他们刚刚挖好的土坑里。

赫连浔在与连玦焰对视的那一刻便明白了连玦焰的意思,这只水怪的头,会自动接合,如若不埋起来或是抛到百里之外,他们可能永远都无法战胜他。

失去一只头的水怪似乎威力并没有减弱,反而强大了一些,那粗重的呼吸声更像是不断喷射的怒气。连玦焰站在水怪的头上,摇摇摆摆。

“连玦焰。”花容大声呼喊着,只一声,一个分心,连玦焰就被那水怪的长头紧紧的缠绕住了。

“连玦焰,你怎么样?”花容心里更加的紧张,刚欲上前,便被连玦焰大声的呵斥住:“可不可以安静一点。”话毕,被水怪缠住的连玦焰回手将手中的剑立于身后,就像割着绳子一样,一下一下的割着水怪的身体。

“赫连浔,接好。”连玦焰一声惊呼,手中的剑顺着他与水怪的缝隙伸插进去,一个用力,便割断了水怪的另一只头,抬脚便是一踢。站在潭边的七结,听着声音翅膀一个扑腾,便准确无误的叼到飞过来的头,一口丢到了土坑里,赫连浔顺便在给补了一刀,绿色的瞬间血液狂喷不止,恶心至极,最后翻腾了两下,便再无声息。

就这样,按照这个办法,连玦焰砍掉了水怪头上所有滋长出来的长头,而一切看起来似乎就像与这水怪初见一样,依旧凶猛的可怕。

“我知道了,连玦焰,我找到了。”花容欣喜若狂的看着站在水怪头上的连玦焰,而所有人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花容,不知道她嘴里所谓的知道了是知道什么了,也不明白她此刻为何如此兴奋。

“眉间的朱红是它的命门,当你砍掉所有的头之后,我发现,他的朱红再也没有闪烁过,或许,它气数已尽,此刻便是你攻击它的最好时机。”花容大声的对着连玦焰喊道,而聪明如连玦焰,只瞬间便明白了花容的意思。

“赫连浔,踢给我一只头,其他的马上埋起来。”说完,连玦焰用刀一把穿过七结甩过来的断头,抬手举高手里的剑,正对着水怪。

那只水怪不出意外的,整个身体又开始摇晃,准备攻击连玦焰,连玦焰以他的轻功盘旋于水怪的周围,不断地引诱着它。水怪看起来又急又怒,却是不敢轻举妄动。连玦焰依旧悠闲的在它周围晃着,潭里的水开始波涛汹涌般翻滚着,这时,水怪突的攻向连玦焰的长剑,想要与断掉的头接合,但这把剑它含在嘴里,无法动弹。连玦焰一把抽出剑头上暗藏的匕首,直接刺向水怪眉宇间的朱红,一步步插的越来越深。潭里的水又一次翻腾着,它的尾巴开始频频摇摆,整个身体开始翻来翻去,它依旧长着血盆大口,而清晰可见的是他眉间朱红的印记开始一点点消失,直至整个身体不再动弹。它犹如巨大的天柱瞬间倒向了潭中。

离开连玦焰的地方,定会生乱。朝纲之内有敌对,四海各国皆都有除掉他的心思,人若无敌,必招杀意。此时花容阁正被连玦焰的铁骑军围的滴水不漏,这老鸨多次和大人相商都是毫无结果,此次命案无疑是对花容阁的生意产生了影响,但也不无例外。

“将军,请留步,请不要为难属下。”两个守门的侍卫站在花容阁的门外,伸手挡住了正欲进门的人。

“呵......”这发出一声不屑的呵斥声的正式当朝的宁世鳌宁将军,是与连玦焰对峙不下的死对头,他应该被称为宁老将军,他是宁贵妃的父亲,也是当时先皇最为信任的老臣,但这宁老将军位高权重,手握半壁江山,且不说朝堂至之上看其脸色,怕是也可不不忌惮三分。

“放肆,连宁将军都敢拦,活的不耐烦了。”说话人正式宁将军的贴身侍卫宇文统领,他是宁老将军旗下所属禁军的总统领。

“属下不敢。”

“那还不赶快开门。”

“这......”守门的侍卫一脸的为难。

“要我亲自动手?”

“宇文统领,请不要为难属下。”

“滚开。”这姓宇文的是跟在宁将军身边的人,自是这脾气和秉性也确实是傲慢无礼,行为处事同样是不将旁人放在眼里,自命清高,自以为是。这不,话音未落,那积攒了满身怒气的脚已经落在了守门侍卫的肚子上,侍卫吃痛的倒在了台阶上,顿时,其他的侍卫倒退了三步,谁也不敢上前。宇文再一脚,踢开了花容阁的大门,带领众侍卫直接冲了进来。

花容阁一楼大堂内所有花容阁的人都被看守在这里,且地上明显是经过人们慌张逃离之后留下的残桌剩椅,以及一些打翻的果盘和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摆设乐器。宇文一边走着一边踢开那些障碍物,上前搬了一张看起来极为舒适的座椅放在了大堂的中央。

“将军,请。”宇文伸出手对着宁将军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宁将军未语,甩了一下袍子的下摆,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

“去将这花容阁的阁主给我带过来。”宇文听了宁将军的话拱手作揖,开始在这花容阁内大喊,双手插腰,趾高气昂。

“小人......小人就是。”老鸨唯唯诺诺的站了起来,说话间略显紧张和害怕,这一个宇文统领面目可憎,一个宁将军威高权重,若是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难保项上人头。

“你可知死在你这花容阁的人是谁?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策划这场表演?”宇文盘问道。

“将军明察,小人只是一介平民,就是靠着花容阁做生意而已,给小人一千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啊。”

“可我见你这花容阁并不一般啊,怕是身后还有真正的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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