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今天就要试试这月族长还能厚颜无耻到什么地步。”云飞玩笑皆非的说。
“你算个什么东西。”月子水冷冷的说,“如果没有你的父亲,横竖都是死,而且死的一文不值。云家的族谱不可能会有你的名字,他们肯定恨不得销毁你所有的痕迹,掩埋你所带来的污渍。”
“可以再不要脸一点,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我云飞不能修炼不错,但是我有我的骨气,不屈,不服。至于我的存在,没有吃你们月家的一丝一毫,轮不到你这匹夫说三道四。家族怎么对我那轮不到你来指点,我云家决不是那种害怕别人颠倒是非的。因为……”云飞拽紧了拳头,销风吹过零短的黑发,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云飞,一样有人可以捏死你。”
他的话里透着浓浓的威胁,月子水老道千年,突然没了底气。感觉云飞就是一头凶兽,霸道,没有任何畏惧的凶兽。
“……嗯!”月子水不知道可以说什么。“藏在云飞后面的,一定是老虎,精通星空规则的老虎,至少是域始巅峰的人才有这样的能耐,利用虚空感悟的规则激荡人性的刚毅。”
“说大话还轮不到你,虚空种族的人性不是武力可以驱使的。我乃是月家家主,站在我背后的是整个月家,彗星还没有人敢对我如此大逆不道,”月子水铿锵有力的说,月家,月家是现在他感觉里唯一保命的底牌。
“哈哈哈!你真是好不要脸,有本事你现在就动啊!看你们月家能不能保你现在一定不会死。”云飞看着月子水语调一转说:“哼!不要让我有机会,否则就算是推翻你月家,刨了你祖宗我也要宰了你脑袋。”
“凭什么我不动?难道就因为你婆娘似的口舌如簧?我看你是投错了胎了,就你这个样子想要对付我,哈哈哈,再过百年也不可能啊。你如果是个会修炼的丫头,一定可以做个母老虎;可惜是个从未有过的废物,被人虐嘛!”月子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云家的那人还没有出手,那就骂随意吧,被动的他只能胡拽,“相信感觉还是不错的……只可惜是个畜生,我们虚空族的女人,可都是眼高八斗,与实力同寝的,就你……云家的家教就是这么自以为是,目空一切?”
“你算个什么鸟东西,我云飞是个什么样的人要你来说?堂堂月家家主,口出之言竟然这么不堪入耳,比个街头巷尾的混混都不见得好到哪里去。”云飞说,“我们云家不会家教,我只是一个孩子,受家族的底蕴熏陶了几年,却也知到尊贤护幼,爱亲如己。即使我云飞死在你暴力的掌下,也毫无畏惧。而你这个活了千年的怪物却如此厚脸死皮,不顾彗星强者之风度,义无反顾地对我一个史无前例的废物动手,你们月家的家教真应该作为我们彗星理制的奇葩广泛推崇啊!”
愕!这……
月子水憋胀了脖子,老脸通红,说不出话。自己好歹也是彗星三大家族之一月家之主,而今不过虎落平阳,自己打好的如意算盘在最后的时候出了这么个变数。云飞只是手无缚肌之力的娃娃,凭什么这么仗势欺人。如此把养尊处优,居高临下的自己说个里外不是人,实在士可杀,不可辱。
月子水心里暴躁了,但又不敢太过表现出来,他在等待,等待云家背后的那个人出现,或许不会出现,但是他绝对不敢贸然放纵。彗星没有任何的威胁恐吓之说,能杀则杀,月家,云家,名家,不论是谁,管你什么地位,都没有任何面子可讲,你不杀我,我必杀你。朋友也是一样,为了利益而存在的居多,到了强者级别,真正共患难的恐怕是凤毛麟角一般,闻名彗星各个领域。月子水心里憋屈啊!他认为云家的人一定能够轻易的把自己捏死,肠子都悔青了,都不能改变自己低估月家而擅自行动的事实。
“你不说话?老不死的,现在还要我云飞给你讲什么叫做生存,什么叫做家教?难道你还死不要脸想弃月家于不顾而拜我为师?”云飞现在浑身都是劲,最想说话,特别是扁人。
“这是怎么了?”月子水沉思中隐隐约约的听到云飞漫骂之音,忽而扪心自问。外面好像和自己隔了一个世界,都听不完全云飞的话,只依稀有“老不死”“弃月家”“拜师”的字眼。在实力,畏惧,威压下的心理,真的是这样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不能用上吗?
“难道自己就这么怕死?难道就忘记了虚空族的生存法则?让一个黄口小儿得寸进尺,咬住不放?……要是传到彗星之上,到时候三人成虎,让自己还有什么颜面统领月家啊!”
“一个孩子对自己这样说话,几时有过的事情。”
“云家的作为莫归于对自己的羞辱,打月家的颜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