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大笑了数声过后,那政太子搁了手中酒杯,随手朝那些狼藉的杯盘间抛下一锭小小的金锭,自笑微微的出了舱门,唤船娘们将画舫拢岸,头也不回的登车,匆匆忙忙的去了。
侍立在舱门外的那一班锦衣侍从,即刻跟在他的身后,络绎而去。
那个塞满豪车的码头,在一瞬间,都散得一干二净。
这个刚刚还是人欢马嘶着西市码头,一下子的,又变得安静了下来。
只留下萧玉并着南宫平俩个,坐在那边,对着面前几案上的许多精致的船菜,在微微的发愣。
倒是萧玉再也憋不住的问道:
“嗯,王爷,你那王兄,这就走了么这酒还没喝完,菜还没吃掉,甚至,跟咱们这俩个做东的,招呼都不打一个?”
“在他的心底,可没觉得是咱们俩个做东。你瞧,人家可撂了一小锭金子在那边呢。”
南宫平悠悠的说道,一下子的,又恢复了以前的那副清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