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溪听了,惊得站了起来。
秋香连忙劝:“小姐莫急,在京城,论才貌,论家世,谁能越过你啊!”
“小姐,前段时间又养病,最近忧心,吃得少,睡不好,气色不太好,还是把气色调一调。宫中的宴会才能出彩。”
谢映溪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也是,但不想麻烦母亲,弄得人尽皆知。”
秋香思忖了一下。
“何不去找魏姑娘,用了她的洗米水的法子,小姐的双手白润更胜从前。魏姑娘懂医理,又是女子,调理的法子应该有不少。悄悄去请了来,又不用惊动夫人,这岂不好?”
谢明溪一听,也觉得不错,就点头答应了。
这一日,听镇国侯府来人要来见魏芸儿。
魏芸儿出门一看,仆役递给一个帖子,说侯府谢小姐有请。
打开帖子一看,这次只有请魏芸儿。
魏芸儿一惊,心想没有听说,侯府有人生病请李大夫啊,为何会请自己。
难道又去做艾草饼吗?可季节都过了。
魏芸儿压下心中的惊异,觉得还是告诉一声李大夫比较妥当。
李大夫听了,想了想说道:“既然谢小姐单请你,应该是无大碍。你先去吧,如果自己做不了主,就推脱了,回来找我。”
魏芸儿点点头,就随着来人,坐着车驾来到侯府。
进了院子,依旧是秋香把自己迎进了谢小姐闺阁。
魏芸儿进去跟谢小姐问安。
谢小姐端坐在那儿低眉垂目,只是精神不佳,不似有生病的迹象。
谢小姐坐在那不言语,魏芸儿就站在那里不言语,看对方有什么举动。
秋香过来请魏芸儿坐下:“魏姑娘,我们小姐请你过来,是想请魏姑娘帮忙。”
魏芸儿笑道:“小姐客气了,帮忙不敢,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我家小姐照魏姑娘提的,洗米水的法子洗手,手更见莹润。这段时间小姐一直在房中将养,病虽然好了,可是气色不佳,茶饭少用,夜里难眠,想请魏姑娘想个法子,调养一下。”
魏芸儿抬头仔细一看,的确肌肤莹白,可气色不佳。
但就算美女脸色不好,也是病西施一个,我见犹怜。
魏芸儿请谢小姐搭一下脉,果然脉搏羸弱。
魏芸儿明白了,就是千金小姐日日呆在房中,心有忧思,缺乏运动,导致胃口不好,饮食不调,从而引起气虚而已。
像谢小姐这样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朝气蓬勃之时,但凡出去多动动,气色绝对是好的。
可谢小姐前段时间染病,只能呆在房中,心中只怕还牵挂着晋王。她能在房中走两步就不错了。
魏芸儿略微思忖一下,
“谢小姐只是忧思气虚而已。芸儿有几个法子,小姐可以试试。”
谢明溪听魏芸儿这么一说,不由地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