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是否看见一个跟我差不多高的一个人,和我长得很像的一个男人,来过这吗?“期箬满是焦急的看着眼前牢笼里关着的人。
看上去,牢笼里的人清一色的普通百姓,个个颤颤巍巍的坐在牢笼里的草毯上,脸上满是泥渍,见没人回应自己,期箬慌张的在人群里找寻着父亲的身影,这地下监狱倒也是大,找遍了多处也没找到。
“爹!爹!。”期箬大声的喊着确依然没人回应。
“小箬吗?小箬。”突然一旁牢笼里的一个老人慌忙走到木栏前喊道。
听着声音,期箬倒没想起眼前人是何人。但大脑容不得现在的思考,期箬跑到门前同时打开大门。
“您,您是,您知道我父亲被带到哪去了吗?”期箬急切的往着眼前的老人。
“你是叫期箬吗,我是钟老啊。”老人激动的说着。
期箬倒是突然想起来,眼前的钟老曾经是墨如戏也就是外公的管家,容不得多想,“钟老,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父亲呢?您看见了吗?”
钟峰看着着急的期箬,倒是想到期箬是来寻期臣的,“小箬,钟老没看见他进来过,发生什么事了。”
期箬倒是相信钟老的话,毕竟外公家的人有的是对自己一家好的人,“钟老,您为何被关在这里,我看这里被关着的人怎么看上去都不像犯事的罪人啊,还有我父亲,我明明看见他被带进来了。”期箬焦急的询问。
看着钟手脖上的锁链,期箬上手准备试图拉断,可奈何自己还是普通人,根本拉不断这锁链。
“莫要白费力气了,监禁我们,无非就是靠我们当血泵罢了,具体就真的不清楚了,小箬,你快快去找寻期臣吧,我和这几个人放他们出来。”钟老推攘着期箬让后者去别处再寻寻,随后和身旁的几个年轻人开始救人起来。
“可是,钟老,你们逃出去,外面还有血蔟在守着。”期箬问道。
“小箬多虑了,钟老知道墨府的一些密道,放心吧。”钟峰倒是有些焦急。
期箬看到钟老所说,担忧也从对钟老转向期臣。
“你是谁,谁让你放他们出来的。”从楼梯上相继下来一行士兵,看样子是发现有人偷偷潜入进来了。令言紫没想到的是,让期箬逃跑,反而溜进了监狱里。
期箬看着眼前的几个士兵倒也是普普通通的人,打起来倒是有几分胜算。
期箬一个闪身,到几人身前,和几人打斗起来。倒也是小看这几人,看上去弱弱的,打起来竟然凶悍无比。
一旁被救的民众看到期箬一人对抗,纷纷跑上前帮忙,人多倒是力量大,没一会功夫便制服了一行士兵。
“小箬,这次谢谢你救了我们大家。”钟老看着期箬的眼里倒满是和蔼。
“钟老客气了,快跟着大家逃离吧。”期箬说道,身旁的一行民众络绎不绝的向后方一处地跑去。趁着血蔟和墨如戏等人在外打斗的时间,正好可以跑掉。
“这场浩劫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小箬,注意安全啊。”钟老说完,便跟着一旁的人走去,期箬也是微笑的看着钟老离去,倒是也有股希望在心中。
院内。
“血老鬼,拿命来。”秦许大喊,举着长枪冲向前。
血蔟倒是不慌张,身旁的血蝙蝠一只只的冲向秦许,使得秦许难以靠近。
“雷罚!”秦许对着雷罚大喊去,随即雷罚变幻成一道道雷光附在秦许的长枪上。
道道雷光在秦许的长枪上若隐若现,枪尖上显现出道道鳞片,枪头和枪杆处慢慢流出一条白色的缨。
“天雷万钧!”秦许将长枪高高掷向天空,银枪从黑压压的云层落下,云块之间破开一口大洞,一道道闪电击在银枪上,红暗的天空刹那间亮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