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大爷笑容邪肆看着眼前的两人，“她就是你的另一半灵魂？”
“恩。”
“是啊，是啊。染染和狐狸姐姐同一个人哦～”
一道闷闷的声音和一道欢快的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是九狐的，后者是小苏烟染的。
“还没融合？”
九狐撇嘴，不满的指控道：“你都没告诉我怎么融合！”
“就是，就是。”小苏烟染附和着。
妖大爷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忘记了。”将两人堵的哑口无言。
“……”
“……”
九狐感觉自从遇见了妖大爷，就处处被打压。不爽，非常不爽！
“那个……漂亮哥哥，那我们应该怎么融合呢？”小苏烟染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个词形容眼前这个漂亮的……哥哥。
“噗哈哈～”九狐捂着肚子大笑。妖大爷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好了。”妖大爷瞪了一眼九狐，顿了顿，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情，“你们谁主导身体？”
九狐和小苏烟染对视了一眼，小苏烟染抢在九狐前面开口“狐狸姐姐主导。”
九狐听到这句话立刻低下头，周身蔓延着悲伤。妖则一脸惊奇的看着小苏烟染，在他眼里外人总是贪婪，自私的，九狐是自己人。
小灰鸟很自觉的落在小苏烟染的肩膀，不发出任何声音。小苏烟染知道她的狐狸姐姐伤心，也不出声，只是紧紧的握着九狐的手，无声的安慰。
一时间，血泪空间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