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像没事人似主动问她：“你的工作好接吗？你可以跟他们推荐一下，让我来接替你吗？”
张沁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她挺气王芸的，另外一方面又也觉得王芸的沟通能力很强。如果，她能踏实工作的话，倒是个能跟税务局打交道的人才。
偶尔，张沁在茶水间碰到王芸，目光接触的话，也会点头笑一笑。
张沁还要再去工厂。
往后，她们的距离可能会越来越远。
她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絮絮叨叨地聊天了。曾经的交情已经随着那些摩擦，一去不复返了。
张沁听王芸说后感到非常意外，这不像她的风格啊。没好处的事情为什么会做？
张沁突然想明白了，这个职位是主管。
王芸来了之后如果能晋升的话，就会上升一级。
她可真是无利不起早，脸皮比城墙还厚。
张沁好想对她说：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你当时怎么没想到今天会有求于我呢？
她脑子里闪过许多电视剧。里面的女主角之前遇到欺负自己的恶人，受了委屈，等后面有实力后，腰杆挺直了，就狠狠地收拾坏人。
张沁觉得自己太软弱了，凭什么要帮王芸？王芸之前是怎么对她的？“拿着鸡毛当令箭”那句话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