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班主任了(1 / 2)

 高一下的时候有一场运动会,所有老师都参与了。他们有他们的运动会,我们有我们的运动会。每人都有自己的项目,我的项目是千米跑,这是一个很不幸的事。之前的时候,我的一个头像和一位不怎么熟悉的女生撞了,她来看我,戴着一个帽子,挺酷的。而有点刻意了,就我自己觉得来说。

老师有接力跑,好像只有这个。奖励啥的都忘了就留了一个不太深刻的印象。我在准备活动自己,可也说了并不擅长体育。有人特意看我有点丢脸。没人看我的话又有点孤独。之后有人跳高跳远,拔河啥的,我就只有一个项目。做完之后就躲到一边去了。听着那时手机里面的音乐。我和手机的故事之后会说。记得这个运动会是不久后的假期就因为疫情延迟开学了。

另外你要是认为我的日子很好而且值得期待的话,那么请你往这再瞧上那么一瞧。

这样的日子是好,可是不至于一上来就让你那样玩乐。至少要有那么一两个人,一段“艰苦的时间”过后才会没人来“找茬”。他们还不太注意你的时候才算“熬出了头”。不然始终是不得劲的,你也会觉得不是很重要,自己不得重视。不过我到不在意那些,只不过心里好不好受只是一方面,我只要那么一个可以好好在他们那“不学无术”的机会就好了。

班主任也是,就是那个雷欧飞踢的那个。手上有厚厚的毛。我问过他的问题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我解不开书上的一个例题,不是例题。老实说是一个忘了等量的转换公式。他确定我学不好数学了。挺好,还有意外收获。

原来我的寝室很闹,不知道是我运气很好还是我告了状(形容运气好)。每次他来的时候我都看不见他,我在厕所。因此他带来的沉默(来了都没声音了,同学硬气不起来了),嘲讽(都得看他),耳光我都是神奇般得躲过都没有分到。之后搞班级竞赛,比成绩然后给钱买糖果。之后他不知道为什么去兼职了培训班。

分科都没走的班主任好像因为个啥就离开了,甚至是离开了学校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好像是孩子的奶粉钱,好像是。这是“钱”第一次以另外的一种身份出现,不过我还不太在意它。新来的班主任好像不太喜欢我们这一个班,好像风评不好或者又是什么他晋升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反正他一脸信心,满腔热情。作为“前朝余孽”的我还是看在眼里。

老师对与一个优等生的陨落早有预知,但是还是不遗余力得鞭策我,还是按照惯例检查和批评。架不住我不怕开水烫,也有生气的时候。那个对我来说也司空见惯了。就有一次特严重,没交一科的作业。那个男老师很生气,后果还是挺严重的。

几句问话下来就很生气了。上手打我的耳光。当然我偏头了。卸了力,而且老师还是留手了,至少我不相信成年人的耳光不会耳膜穿孔。所以看上去吓人其实就还好。也许我被打惯了有点经验,也不至于太吃亏。当然也没记得摘眼镜,那个本来就有点烂的眼镜就更加烂了。直接飞了出去。两个镜腿坏了。剩下的那节课我就用烂眼镜看黑板,没有镜腿也戴不住,就拿一纸绕过鼻梁,捻成棒子支着看。当然我在玩。不然不会一开始就不交作业。之后这个眼镜的事就成了老师的战绩了。吹嘘了好几天,这个故事还去到了其他的班级。之后他的课我玩得更嗨了,装模作样得看黑板,在本子上写作文和诗。只是没打搅其他人。不过写东西都是在他的自习课和之后的备考了,至少那时就抄抄作业,还是一个品行很端正的差生呢。

要挨训才能有一个相对于自由的空间。这其中的过程是难以忍受的。像天然的屏障把一个自由的区域分成了两边,只有中间呆不得。所以你应当知道自己究竟属于哪一边才行。要不好好写作业,要不好好玩。没有都全的方案,至少大部分来说,家长和老师也是这样说的。玩也玩不尽兴,学也学不好。不值当。

有劝退的时候,不过我在户口的时候走了这一个流程了,可有人反对也做不通我家长的工作。不知道他们怎么考虑的,反正我的高中三年实打实的在里面呆了三年。也有比我更黑恶的,我只是一个不愿学习的学生,没有什么品行不端的事情。甚至不太多的事情都发生在自己的座位上,还在自己想自己写。不是什么大是大非,大善大恶也就放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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