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1 / 2)

 时间回溯,我又一次坐上了回家的公交。时间点还是不怎么繁忙,那个方向的公交是没有多少人的。要是在街上玩上一会儿那么车上就更没有多少人了。零零散散得分散在车内的四处。孩子在老人的周围打着转的玩耍,时不时弄出些动静来。要是年龄在小一点的还可以在车内大呼小叫。这都是可以理解的。有几个年轻一点的人大多都有了一点常在太阳下而晒出来的黄斑。我的记忆里,太阳是不怎么晒人的。是一个暖洋洋的散发着和蔼的家伙。我还挺喜欢它的。

不咋喜欢一放假就着急忙慌的登车回家,而且也时常赶不上。这等车可是一个玄学。你要它来吧,它就偏不来。不需要的时候又时时提醒你它的存在。回到乡下的车不是很多。但间隔半小时的时间还是很长。之前有等待的时候,可等不及了就只好去看一看这个我陪我生活的本该熟悉却又略显陌生的城市。

我的兜里还是有一点闲钱的,幸好没有在学校挥霍一空。大抵是小卖部的东西也只有零食和一些日常用品的缘故。而我又时常提不起兴趣来,只好留下一部分在街边的小摊小贩那换成微信的零钱好拿来游戏。另一部分则跟着我去了各样的小商店里换成了饮料来。大部分随着记忆和脚步一起记在了现在的脑海里。在街上的地砖中,在周围的人群里。我看老头在街边支起的下象棋的小桌子,去书店看过几本别人叫不上名的书,买过几个炊饼和饮料。换成了各样的文具和笔,也有可以带在身上的一些东西。我对小镇的记忆如此简单,就存在于先前没人在意,而又无法打游戏的时间里。很幸运的我记住了一些,不是全部用来打了游戏,真的很幸运。

回家坐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车。卖菜的小贩,他们背着一些剩下的东西,搂着箩筐在一旁。进城赶时髦的小年轻有时也看得见。不过也就刚刚赶上出校就能进的公交车看得见最多的校友了。剩余的则就不可能看见那么多。老人和司机在一边说着今天的新鲜事和村里的趣闻。学生在一边聊着游戏和成绩,琢磨着怎么引起心仪女生的注意。

公交车上坡下坡行驶的引擎声也盖不住他们结束一天工作想好好休息的激情。一车闹哄哄的,站着左摇右晃依山而行。我哪里是小山丘,多是那样。两行车宽的窄路,没有多少急弯。从窗外看出,能看见窗外小山包的薄雾,落地眼下缓缓的河流,水浅时露出的珍珠般石头遮不住的褐色的肚皮。几个不靠领的闲家升起来的烟雾,和路旁由风吹起的树的纱衣。阳光暖暖,赶不上你在公交车上的步伐。浅浅的依偎在不远处有树有花的那里。

时间差不多到了,该下车的时候。你要是知道我的脾气。你会知道我不会喊车停下来。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等到我家路口的前面点会有人叫车停的。我走一段路就可以真真正正的踏上那段山路了。说也是奇怪,真觉得自己不该叫车停下来。好像我本不能做这一个有益于自己的事情。好像我不是这个有礼貌且热情的本地人。好是拘谨。

之后我也叫车停了,不过我还是在路口前面一点也就是原来的地方继续走了那样的一截路。因为那里是我上小学的地方。这也很奇怪,我的小学和初中也在这路上——这出了爬上村边小山就能见到的公路上。最靠近。

看见那个没人照顾翻新的小学,只有一旁小卖部依旧。可那些东西我也用不着它们了——教计数的塑料小盒和里面的新奇,一些零食还有五毛一块的小玩具。墙上的标语记得不错的话还是我小学毕业之前贴上去的塑料红字,它早已经掉了漆。博学,笃定,切问,静思(可能记错了)。在闲下来的时候我去看过,可当时没有。就每次从哪里路过,到最后得到并进城里小学的消息。这里成了活动部了,当然就没有了曾今的风景。它用不到学校里那么多的东西。旱厕,和洗碗的小角落,弹玻璃球的花坛,和我自己种下去的麦冬。踢球的小操场,后面有但被占了的微机室。比起我哪里,就只剩下记忆了。记忆尤新。

旁边是我上的初中,之后因为没有英语老师我那届学生去了其他地方学习。在公社的那头是我的幼儿园,队上也有一个只有一个老师的幼儿园。还有招不上学生的卫生所里面的幼儿园。都变了样子。大家还是在我不注意的时间段里慢慢得离开了我。就连最不值得一提的记忆都快消失。真的感觉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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