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2 / 2)

他做事的时候手在抖,脾气还有点暴。后面还玩手机到深夜,最后自己睡着了手机还在响。几次我起身帮他息屏。睡得晚闹钟响的早,就吵我能这些与之比起来相对规律的人。很影响大家的休息。但我还是那个喜欢表演的人,所以一上来就把自己有点狠的形象给立住了。有点二杆子的混混形象。这对我来说还不错,至少这个角色看得到更多的东西。

说道后面拿了不知道多少钱去弄了一个蓝牙。不过生活和日子还是那个样子。第二天手机没电又很影响他重度依赖手机的生活。

他跟我差不多,我是去采风的。所以无心学那门手艺。不过呆久了耳濡目染还是会一点。他则不一样。是完全不会的。

买散烟,借钱。不过还是知道拖,知道自己要还。所以东墙西墙的过完了整个学校生活。

来我这的都是一些有点故事的人。还有一位姓周的同学,我本来写了一个不知道谁的名字“周伯遥”。我这人又很奇怪得把这个当成缘分算在了他的身上,后来知道他有点蹩脚的口音下是一个出生在云南又有点缅甸的关系。在黝黑的皮肤中是一个南充的高中文科生。我则是一个高中的理科生。

不管什么是否是一个值得交谈的人。这莫名的缘分就很让我对这样一个人产生好感。毕竟这样同是高中的人来说不至于一点话都没有说的。这里可以说成有点“歧视文化底的人”的意思。又可以说成这是离我最近的也可能是最简单交流的人(思维高度方面可以交流)。毕竟我才从教人写卷子的学校里出来,还是很难区分出“学问”和“学历”的区别的。后来才知道我想多了,也许可以那样去认为,但不能分得那么细。什么初中,高中什么的。要分也是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这两个阶段,加上本硕博和社会的话那就是三个阶段了。至少不用让我那样看不起别人和自己。这个想法之后再说。

前面讲了我对之前文章里出现的“伯遥”的好感加到了同样姓“周”的他的身上。觉得那个就是给我带来启迪和指点的贵人。再加上同是“高中生”这样交流上去也就简单许多。后面也补充定义了,完全是想多了。现在我就来说明说明。在我的路上他的作用并不是给我指点迷津。因为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之前我的影子。

一个沉迷打游戏,但满嘴忠孝节义的人。明明满嘴计划,啥都在自己的计划中。拿个简单的东西来说就是“战令”(我觉得这个现在的词语相当贴切),在他看得见的东西中自己的目标就是战令上玲琅的奖品。而他自己似乎并不参与自己的游戏。总说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自己很忙。而外人眼中只是一个沉迷游戏的人,而空闲下来他又会刷视频。自己一个标准,对人有事另外的一个标准了。我俩同学,而且一开始都认为对方可交。毕竟都是高中人。这个观点错得相当有缘分,所以理所当然得在一起聊了一聊、谈天说地。这种情况下自然看得个真着。

一开始他觉得我没有斗志,我则说了希望他不会走到我的道路上。并希望他可以接受我这个样子。但我在毕业的时候一语成谶,他也变得跟我差不大多。相同的没上大学,还在一个地方学习。但我并没有跟他说我是为什么不上大学的,甚至在老师做我功课的时候反向做老师功课且一点想法都没有还争都不争取一下。所以这孽缘还是颇深的。

我看到这个满腔斗志的人在冲王者巅峰分,后来王者腻了去转战吃鸡。开始了我的一个人生阶段——沉迷游戏。我是从那个阶段过来的。毕竟我在高中的时候曾一度相信自己的自制力,甚至接受了玩腻了自然不会太沉迷的结果。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时间长得充满了我整个高中。

有些时候这个需要一个结果的时候自然就会来了。这样一个自己所追求的“腻了”的这一个结果。不过后来我还是打起了一样的游戏,不过就只是觉得没有意思了。陪着一起玩,不过就是没有事情做。所以还是跟着一群人一起玩这个游戏的。金铲铲,王者什么的。但好像缺了什么趣味什么的始终觉得无趣了。

这个似乎满足不了我的虚荣心了。但苦于没有事做也就只好和一群无聊的人一起打游戏了。闲的时候也刷刷视频,开始觉得新奇。讲老实话我的所有视频里就很少有那种“小姐姐扭腰跳舞”的和那种机械音特别严重的。基本在我从高中出来的时候就成了一些关于电影、电视剧的分析和吐槽。还有说不怎么清楚的一些说教和历史的科普。反正就是一群说骚话,写文案的主儿。还有刷到的鬼畜和音乐,不过都不怎么太关注。另外就是象棋和游戏的解说。生活异常枯燥而朴实。

没有了那些繁枝褥节,和条条框框之后我的日子就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本觉得有很多自己可以去做的事情。但不幸的是我已没有了当初的斗志,大话和目标似乎都在那样一个沉迷游戏的时候讲完了,定光了。后来的我只好独自面对那个早已冷却的世界。天真不了了。很幸运,同时也是一个很不幸的事实。

他则不一样,没日没夜的打游戏。似乎那个超越了他人生上给自己做好的战令。是独一档的存在。超越了所有的理解。我真的在他那里看到了过去的我的影子。我想他只是在游戏和学习的周转下失败了而没考上大学。而不像我似的,因为我在说的话和做的事让我知道了我的路上到底有没有名叫“大学”的这样一个地方。最后我欣然接受。

不过他似乎并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他似乎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是一个跟他所打的游戏一样。就好像那个是他的事业(反正写到现在都觉得对他的话都是在骂当时的我),就好像游戏是他做出来的一样。这个就是成功了。就像他看的批发价37的讲成功的书一样。他的“成功”就是一个37能讲明白的事一样。好在我并不且从未看那些,不然就真的太鄙视自己了(毕竟我的指导思想下还去看那种事的确有点丢脸)。讲怎么说话的,怎么交流的我都不看。毕竟我觉得一个模子下来都是一样的那就没有自己的特点了。就好像卖煤老板送酒,卖酒老板送酒一样。这样多少有点不太合适,也没有了一个区别在。我则希望这两个人能让我有两样东西,而不是一样。换言之两种体验而不是一种。至少我不会觉得煤老板的好酒比酒老板的酒好,有点东施效颦的意思了。多少有点不自在。你就别太在意了,只是一个例子。而且只是在我所引用和对比的层面。要是细说还可以理解成俩人比谁的手段高,本事大搞到的酒好。但这个不是我所说的意思。希望你可以理解。

我的学校总的来说是一个和尚庙。只有男的,零星几个女的要不就太小,要不就,额,说起来有点害臊。就是有点丑。不过我人还是挺怪的,这个之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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