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2 / 2)

我不喜欢委员还是那个样子,我觉得他没大没小。在酒桌上我笑别人死气沉沉,完全不热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喝酒了。就好像在酒桌上“酒”是一个不该出现而且丢脸露怯的东西。而且完全把主角当成自己,让一个桌子都喝不起来,闹不起来。仿佛过去的时光是这样平平淡淡得送走,就好像告诉你席间是一个食堂里面的早中午饭。那样的纪念,那样的喝酒完全不是一个即将毕业的人的样子。就好像一个未满18岁还要喝果汁,吃了头孢,正在备孕而且开车来的肾脏有问题的人一样。而且他还说了他特别能喝。

好像喝酒高兴最重要的。就要把整个局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样才是最好的。我这样去寻开心的人不能有过多的动作。老师也是不能有动作的。我和同学,甚至于老师都不是主角。他才是。我倒觉得大家都是主角,开心是最大的主角。

能喝的去医院吊百威,不能喝的在送酒上门的时候可以直接不要脸面的认个“酒量差”。又不拼酒的席,拼酒又不拼命的席。为啥要把自己当主角,弄个大家都不高兴。我乐意大家都嗨起来,不是成团,也不抵制。当然身份还不是不一样的。有个老师,还有个委员。当然去敬酒咯。这俩该是共同的主角,决定游戏,说话活跃气氛的主。但谁都不说话就是要让这个席吃出一种悲伤的感觉。我觉得要不就换茶水好了。插个吸管,放个遮阳伞,柠檬片什么的,方糖冰块啥的都来点。这样和我们所谓的“散伙饭”气氛差不多。也不用人来敬酒,毕竟都喝得。

桌上不喝的也不服输,也不豪气直接干。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老师还是老师,跟委员还是不太一样的。

其实两年的学期中走过一个老师。我对他还是有点印象的,是一个不戴眼镜之后走了去当主任才戴的,穿西装的小胖子。普通话比播音腔厚,圆润且川普而爱说普通话的人。

之后因为收大家50块钱的班费被那位打游戏的主给举报了。后面辞了职,之后去当了主任的人。事后还一直认为这个事情和我有关,但我说的是“我做了会认”比起默默打小报告的人来说还是有点磊落的。毕竟50块不是白收,好像是卫生没有达标罚班费之后拿去玩乐的。

伯遥兄去举报了,之后换班主任的时候。系主任跟所有人的对谈时我跟他被当成了特殊的两个人,分别的对待了。一起谈的话。他是“管理型人才”,哈哈哈。我知道他是“打游戏人才”。所说的都是大饼,而且是一个自己给自己画饼且完全没有行动的人。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当然我在这个对话中只是痴痴的偷笑,还笑出了声。我的问题。不过那个主任也是“管理型人才”把明明没有跟我说几句话的对谈说成“跟我俩的谈话”。这个错误我觉得很不应该。之后约好了再说几句,我进去后气氛是很奇怪的。把他只会打游戏,和我看到的班上伯遥兄并不怎么管理,也就是没几个人和他亲近的事情给他说了。他觉得我在打小报告。

之后伯遥兄的行事会让他大吃苦头。看人还是我准。之后这位“管理型人才”和伯遥兄因为“管理型人才”惺惺相惜。他们没救了。

后来来的那位老师就是一个对我很照顾,很友善的人。我不喜欢委员和伯遥兄什么的人给他添麻烦。都是一些只会说空话,也不怎么知道自己的斤两的人。所以我除了不学习,都配合工作。像什么说的交手机,出去团建,搞活动要给自己买东西,交班费,搞卫生,催学费。都是尽心尽力,还在同学中说他好话,当然这都是我看到的。我的好话当然就是我看见了的。没有包装,也没有添油加醋。

不是对我特别照顾,只是觉得相处很舒服的那种。而且做出的决策还是老师做的,毕竟没有多大的问题。后面的也是寻常的事情,找补回来也还好。就不用多说了。

说起来奇怪,一开始这位友善的老师觉得我不配合他的工作。和家长的关系也有点僵。还把我送去了学校的心理辅导。当然又是一个惯例。我反向辅导,一些歪理(我的逻辑,我的想法,行事准则和解决措施。当时确实说的是这些东西)。把那位老师说服了。不过确实我做的菜不是很好,但那些一个锅出来的,他们要是自己做自己的都甚至还有点生。所以至少还是各有千秋,差的千奇百怪,都有问题。

玩手机大家都在玩,菜大家都是糊弄了事。我还是自己点的火,自己摇的锅,自己调的味,自己切的菜。所以还是有点自信的资本的。后来进了餐馆,才知道是分工。天真了,后面我会在“工位”这一篇里讲这个东西,这里就不多说。

说的是“有想法”但就是“不配合工作”。我觉得,我还是比较省心的。至少知道做了就要怎样,错了就要挨打。话都不多的。估计是人不怎么精明吧。跟我一开始写这个东西一样。想搞个同名集什么的诗,后来想写自传。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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