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维弥则忽略了刘溪澈的惊讶,似乎是在对刘溪澈说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般地呢喃道:“刘溪澈,你有听说过‘教徒信‘吗?”
“‘教徒信‘?”刘溪澈听到这句话,先是有些惊讶与奇怪,随后皱起了眉头,“你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你听说过‘教徒信‘,对吗?”看到刘溪澈似乎是知道“教徒信”的样子,钱维弥变得更加兴奋。
“‘教徒信‘,就是‘撒旦案‘的作案者,那个带着无数神秘色彩的人!”钱维弥看着刘溪澈,兴奋且带着一些奇怪的痴迷,“‘教徒信‘.......就是这世界上真正的神明啊!”
“神明?”刘溪澈撇了撇嘴角,有点失望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小钱钱,我本人还真不想象神明这个东西。跟何况那个‘教徒信‘只是一个臭名昭著,杀人无数的杀人犯罢了。‘教徒信‘是‘撒旦案‘的犯人,再怎么说,也只能说是恶魔撒旦吧,这种人怎么能是神明呢?”
“你不懂!”看着刘溪澈如此贬低自己的“偶像”,钱维弥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教徒信‘不是恶魔!是这个世界上的真神,是审判罪恶的审判者!有关‘教徒信‘的事情你们这群人都不了解!只是你们你们在妄下断言罢了!‘教徒信‘的所作所为都是正义的!”
刘溪澈看着有些陷入癫狂的钱维弥表示无话可说,她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最后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出口,只是语气中满是无奈地说道“好吧、好吧,‘教徒信‘的确是真神,是审判世间罪恶的审判者,是我们这群不懂的人妄下断言了,好了,小钱钱,我们该走了,别再提‘教徒信‘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