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咳嗽了几声，显得还是有些虚弱，但是总归能够站起身来，我对着刘溪澈说道，“我想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离开吧，好吗？你对于我的怨恨我了解，但是请不要让这份怨念蔓延到其他人身上，别人是无辜的。”
这下连年思衡也有些震惊了，她也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但是刘溪澈明白，这就够了，她捂着嘴，面色格外苍白，弱弱地问道：“你、你……你能看见她？”
我:……
我没有说话，而还是盯着她。
过了一小会，我见没有人回答我，只能苦笑一声说道：“哈，算了……”
“天渊十六号，”年思衡又举起了之前已经放下的武器，“告诉我，为什么？”
我：……
我看着年思衡，沉默一下，随后发出来一声感叹。
“你现在是杀不死我的，年博士。”我的语气还是有些无奈。
“告诉我，”年思衡的语气里是质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