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和苏泽结婚一个星期,但她对他很了解。同样是世家子,苏泽却是个游手好闲混吃等死之辈,胆小如鼠,没有大脑,智商无线接近负数。
不用太过形容他的无能,从他现在躺在床上就能看得出来。宁诗雨站在窗前,苏泽躺在床上,不是睡着,更不是恩爱之后。苏泽脑袋上还缠着绷带,隐隐可见血迹,事实上他已经昏迷七天了,结婚那天晚上就这幅模样了。
七天,对宁诗雨来说仿佛过了七年,真正的度日如年。这不是心痛新婚丈夫的悲惨,而是无法适应这种生活。
“或许,这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宁诗雨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庆幸,医生诊断结果:植物人。
苏泽变成了植物人,她不用费劲脑汁该如何面对他,更不用贴身藏着小刀抗拒‘老公’的侵犯,她可以继续她的工作,继续她的生活,如果用几十年来照顾一个植物病人作为代价,不用太发挥‘工具’的作用,她还是知足的。
转身,看着苏泽,宁诗雨微微叹息。苏泽虽然无才冲动,可他却又无辜可怜。从小失去父母,要不是有个在苏家还算强势的二叔,没人会去理会他的婚事。而他那个二叔在他们结婚的当晚就离开了,现在都还不知道苏泽变成这副模样。
由于没有父母,苏泽在苏家一直都没什么关注点,没少受其他人的白眼和欺负。在很早之前......宁诗雨就将苏泽的一切调查得清清楚楚。
苏泽呼吸均匀,眉毛舒展,棱角分明,透过双唇缝隙可以看到一弯白,论长相还算不错。宁诗雨之前甚至想过若是对方勉强过得去她也就认命了,然而在详细了解苏泽后,她便极力抗争。胸无点墨,毫无城府也就罢了,至少那还说得上是单纯,可却愚蠢到她很难接受。甚至于愚蠢到结婚当晚,面对明显不怀好意而来的那些苏家同辈,一个个如狼似虎地盯着她这个新婚妻子,苏泽却根本看不到,最后硬是被他们从宴会现场怂恿出去,最后不知是被人打了闷棍还是怎么的,变成了现在的废人。甚至那些胆子大在婚宴上都敢出言调戏宁诗雨的家伙,苏泽都不敢有什么表示。
哪个女人会想要这样一个男人陪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