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天资。
还好，他如今有了金手指，终究是有翻盘的希望。
药力不够，毒性来凑！
冲了！
原以为一个月一次试药对自己而言将会是一个关乎生死的关卡。
可现在……
……
小腹处的暖意渐渐消失。
姜涯也从入定中清醒过来。
此时大通铺中大多数人都已经清醒过来。
唯有此前吞服的是黑虎丸的几人还在入定之中。
姜涯自然是最先清醒的那个。
他才刚从入定中清醒过来，便已经有个看起来很是机灵的小鬼凑到了他跟前。
“姜师兄，我叫孙奇，别的什么本事也没有，就是在这里已经干了快一年了，多少知道些东西，还望师兄以后多多关照一二。”
说着，便笑嘻嘻的将一角纹银不动声色的塞进姜涯的手中。
姜涯捏这手中这一角碎银，微微一愣，心中旋即生出一丝说不出的感慨。
他脸上神情不变，只将那碎银收入怀中。
孙奇见状，笑的更是灿烂，丝毫看不出他这一出手就搭上了寻常三口之家将近半个月的花销。
姜涯与孙奇随口聊了几句。
此时又有人从入定之中清醒过来。
只不过与姜涯不同的是，那人入定清醒之后，竟看不出多少舒畅的感觉，反倒是眉头微皱，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一般。
“丹毒？”
姜涯心中猜测。
其余人也渐渐悠然转醒。
他们的神情看起来大同小异。
倒是一个个看到姜涯早已清醒过来的样子，脸上似乎有些错愕，又很快变成了傲然。
到此时，大通铺中的二十来人，才三五成群的汇聚在一起。
姜涯看的清楚，这三五成群的小团体，核心无一不是此前服用了黑虎丸的杂役。
如今他身边就只有孙奇一人。
此前有人似乎颇为犹豫，但犹豫了片刻之后，终究还是没有选择来到姜涯身边。
对于这种事情。
姜涯自然不觉得奇怪。
服用黑虎丸之后入定的时间几乎就说明了他们的天赋。
且，能有资格吞服黑虎丸的杂役，背后肯定都有关系。
姜涯此时身后虽然站着林青山，可他的天赋实在是太差。
这方世界，终究是强者为尊。
不过姜涯也不在意。
在他眼中，这一切都不过是些十三四岁小孩的小打小闹而已。
实在不值一提。
若是来的人多了，他反倒会觉得麻烦。
“孙师弟，你既然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年时间，那我倒是真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姜涯开口说道。
孙奇连忙应道：“师兄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姜涯点头道：“就像是今日我们试药的这种丹药，除了在每个月一次的试药时候，可还有别的接触到的机会吗？”
孙奇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他没有耽搁，立刻就开口说道：“师兄这问题其实不光是师兄，我们每个来这里，只要经历过一次试药之后，都会有同样的想法的。”
“咱们试的药，就算有些风险，那毕竟也是寻常人求之不得的好东西。”
“就算是那些武馆帮派，也很少有人能吃的起。”
“师兄你也是想要尽快练功突破换血吧？”
“其实在我看来，师兄你背后有人照应，实在是没必要这么着急，真要说起来，这其实不是什么隐秘。”
“因为这本身就是医馆的规矩，我们这些杂役弟子，事实上还有划分。”
“一类就是现如今我们这样，一个月试药一次的普通杂役。”
“还有一类，是冒着生命危险，不断服用虎狼之药，意图尽速换血，成就武人道路的武备杂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