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招聘的时候不是会有档案的吗？这种事情都会记录在案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当时，应聘的人太多了，而这些档案资料什么的，我又看不懂……所以我直接跳过了这个步骤。直接和所有人在企鹅聊天上私聊了……”
“这……”冯海冰是没想到，马小宫在这方面居然会如此不靠谱，“总之，先问问那姑娘吧。”
“冯哥，这事情，影响很大吗？”
“很大，目前网络上的舆论对你们工作室非常的不利。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可能会影响到你们游戏的发售。是一次极其严重的公关危机。”
“可是……”马小宫支支吾吾，他脑中有着一些想法但不知道要如何表达。
“不用可是了，先找小程来问下吧。”
自董六的那次直播以后网络上对于逗彼工作室的黑料减少了许多。大家不再恶意去揣测这家工作室到底是不是黑作坊。因为按照游戏制作人的说法，游戏已经完成了，很快就能面世。
玩家们也在直播间里真真实实见识到了一些游戏后续的内容。之前唱衰游戏的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而直播间当时出现的那个眼镜女孩反而被大家讨论了起来。因为她是一名女程序，长得也还算可人，所以吸引了一堆颜粉。有段时间，“游戏女孩”这个词的热度反而高过了《灵枪学妹》。
但随后就出现了这么一个贴子，揭露了这位“游戏女孩”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算是一种人肉的行为，是非常恶劣的。
有一部分人抵制贴主这种行为，但更多的人把讨论的核心放到了贴子提到的“当事人”身上。
“罪犯”这一标签瞬间替换掉了原本的“游戏女孩”。
人们开始对“当事人”进行了一番评论，开始出现谩骂的声音，但又有一帮人出来站“当事人”这一边。他们认为“当事人”已经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没必要揪着过去的罪行不放手。
两帮人开始在网络唇枪舌战，好像还有人故意拱火，将事情扩大化。
很快，在程羽轩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被网暴了。
而且这场网络声讨逐渐开始失控，火苗已经燃烧到了逗彼工作室和《灵枪学妹》的游戏上。
人们开始怀疑这款游戏将来是否会夹杂一些病毒，从而非法牟取盈利。此事甚至惊动了企鹅网络的高层，这次电话就是陆主管亲自联系的冯海冰。
也是因为这些，冯海冰对此事格外地紧张。
两人来到了程羽轩的身边，冯海冰看马小宫犹豫不决的样子，直接向程羽轩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程，有件事情我想向你了解下。”
“您说。”
“你是不是曾经因为违法而被抓过？”
冯海冰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响，但却惊动了周围的其他人。
一旁的人纷纷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看向了这边。
程羽轩看了一眼马小宫，随后微微低头说道：“是的。”
很快周围便传来了稀疏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