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哈哈一笑,心情显然很好,徐曼雅咬唇站在边上,犹豫良久说道,“父亲,今天我们来找您是有事想跟您说。”
“怎么了”
“关于妈妈”徐曼雅说着哽咽下,“是怎么死的。”
总统骤然凝重了神色,他拉着她坐下,本来女儿才回来,他不想逼问的那么紧,想给她一段时间缓冲的机会,再问她。
总统自己心里也知道,妻子还活着的可能性很小。
“妈妈是被人杀死的”徐曼雅擦了擦眼睛,“那一年我和妈妈还在伦敦,妈妈晚上的时候带我去看烟花,回来的时候出了车祸,好像是有人在打架,我听见开枪的声音,后来后来有一个男人过来,我听见他跟别人说要灭口,然后有人就把我跟妈妈都从车子里拎出来了”
“我看见那个男人对妈妈开了一枪,打的是太阳穴,一下子好多血喷出来”徐曼雅将下唇咬出一道血印,眼泪流过脸颊,“我看到后吓得大叫,那些人又要杀我,我拼命的跑,不小心掉进了边上的河里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就是那次在河里救了小雅,他们可能以为她淹死了,当时场面混乱,也没时间下河搜,”一旁的十四接话,“我那时候还在伦敦捕鱼,跟着我舅舅,后来才带着小雅来了澳洲定居。”
总统眉头紧皱,眼底隐含浓烈的怒气,他握紧女儿的手,“你见没见到开枪那个男人的脸”
“我只看到半边侧脸”徐曼雅哭的说不完整话,“我还听见他们叫他的名字”
“叫什么”
“我记得是莫南爵,还有人叫他爵少。”
总统威严的脸色一变,他霍然站起身,动作太大带翻了边上的咖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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