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晴空万里阳光明媚,可她心情却是好不起来。
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找铜起的麻烦,让铜起不痛快。
于是她忽然扯着嗓子喊道:“都过了正午!肚子都已饿扁了!怎么没人做饭啊!铜起!丑八怪!快给本姑娘做饭!”
“师兄,武絮姑娘在外面闹腾。”陈隐见铜起似是没有听见一般,仍旧专注地给歆儿缝合伤口,便提醒道。
“捡二钱杏叶二钱姜根,泡进温水后一齐给我。”铜起油亮的脑门已经全是汗水,他也未理睬陈隐的提醒,自顾自地吩咐道。
“饿死人了!铜起!本姑娘要饿死了!”武絮依旧不依不饶地叫唤。
药房里依旧乒呤乓啷响个不停,但就是没有回应她的声响。
于是她更近一步,跳到药房门前,又大声闹道:“不能没有午饭吃,连中午的药都还没有煎给本姑娘没喝呢!”
武絮这话说完没多久,药房里的门便被推开,铜起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舍得出来了?本姑娘可告诉你…”本来还趾高气昂的武絮看到铜起的眼神后,顿时止住了嘴。
铜起像是换了个人一般,面容严肃,眼中带着怒气。
“怎…怎么了…”武絮心里居然有了一丝怕意。
“你可真是不可理喻,莫要觉着自己是什么将军的女儿就可以不把别人的性命看做人命,”铜起语气低稳,夹有一丝怒气,“屋内的那个姑娘现在是命悬一线,急需我救治保命,你却仅是因自己的一些小事便吵吵嚷嚷,平日我道你仅是任性好玩,便是处处让你,未想到你竟如此地刁蛮自私。”
铜起的话让武絮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自己定不是铜起口中所说之人,但也不清楚为何今日自己如此失常。
或许是见着平日一直围着自己打转的铜起,忽然围着另外的人忙碌了,所以她心里就极度的不舒服,想引起铜起的注意。
“本…我…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有些饿昏头了——”武絮咬着下唇看向一边轻声说道。
铜起的眼神和态度也瞬间缓和了下来:“去院里等着吧,我这就去弄饭菜给你。”
武絮轻声应下,不敢多言,在前院的石凳上坐着,静静地等着。
她面无表情,内心实则波兰万千。她未曾料到的是,自己会对除了父亲以外的另一个男人道歉,且还是发自内心,真心实意不想让他生气。
武絮觉着原因应是这一路自己的欺负和铜起的照顾,让她觉着有愧于他,所以自己才会如此在意铜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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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您叫我?”上官若心进到书房,拜道。
“若心,你去趟定华镇,找秋易,就说我回来了,酉时之前便会去拜会他。”
月疾风吩咐完,上官若心刚一领命,还未踏出书房,一个弟子便直冲冲地跑了进来,差点与她撞个满怀。
“怎么了,如此着急。”上官若心问道。
“掌门代掌门,”弟子咽了咽口水,说,“玄月门的人——又——又找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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