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衮让陈新月走在前面，道歉说：</p>
“刚才是我疏忽了，好在你们没事。”</p>
“你说看见那人的样子，他长什么样？”</p>
“很高，很瘦，两只眼睛发黄光，看起来像个痴呆。”</p>
“像个痴呆？”</p>
陈新月重重点头：</p>
“嗯！表情很奇怪，瞪着两个眼，一点表情也没有！”</p>
面无表情？王衮皱起了眉，他也觉得对方不像一个人。</p>
不是说外形长相，而是行为动作太过诡异。</p>
“还有别的吗？”</p>
“别的…唔…”前方的陈新月下身被照的透亮，她支吾两声，嫩脸飘过一抹不被察觉的嫣红：“没有了。”</p>
王衮转而问向葡萄：</p>
“葡萄，你有没有看到什么？”</p>
葡萄在他身旁，思忖两秒：</p>
“他和你一样，泰山染霞如红玉，苍松一挺入天际。”</p>
陈新月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埋头走路，但脸蛋已经布满红霞，仿佛浑身的血液聚集到脸上，口中呼呼吐着热气。</p>
王衮也被臊的不行，他没想到才过了一晚，葡萄就看光了他的底牌，现在还当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生讲出来。</p>
葡萄干变成的仙女怎么能讲出这么燥人的话？</p>
王衮不信葡萄对这方面的知识一无所知，她知道很多事情。</p>
但是她的道德观念，和常人有很大的不同，一如她杀人时的毫无波澜。</p>
葡萄若无其事地指了指一边的山丘：</p>
“但是也有差别，你是泰山，他就是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