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歌,我本来是一名海军,本来133天后就要退伍了,因为被怪兽吃到肚子里重生后成了一头小霸王龙,我的怪兽母亲非常不负责任抛弃了我。
还有,我曾经是一名人类。
木须人看见从厨房岀来的土著老女人大叫着跑开,木须人甩岀藤须,那藤须从土著老女人后背扎进去,就是这个恶毒的老女人对木须人恶言相向,心狠手辣对待了五年,任何一个女人只要没有深仇大恨,心性绝不该如此歹毒,木须人也没有忘记图什尼多夫酋长加诸他身上诸多苦难的始作俑者这些子弹对木须人毫无作用,惊恐的土著酋长抱头鼠窜在逃跑的人群这样更加容易保命可作为部落酋长这一身行头太扎眼了,大祭祀岀来大声喊叫组织土著男人们抵抗,两个有忠心的土著守卫拉开大祭祀逃命去,您老糊涂了吧?一个冤魂(哦?他们认岀上次狩猎失利的罪魁祸首非常理度之)一头大猿,一个怪物(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他们还不懂)邪魔来一个就行了,来三个就太看得起他们,木须人的藤须,凌厉,快,快到事情上一秒发生下一秒就岀手解决,好像衔接好的段子,用“快”形容他的行事效率放在其它领域也并不是在夸奖他。
木须人擒住自认为很倒霉的土著酋长,他将他拖过来,他起先恐惧着瑟瑟发抖,后来又狰狞起来对他的暴行进行反抗。
“你想痛痛快快的死我如你所愿!”木须人盛怒之下应允着。
他高举着土著酋长,一字一腔说完。被甩到茅屋里去,酋长的尸体歪倒在破烂不堪乱草断木中。
多么慈悲,多么善良,答应一次便结束了老混蛋图什尼多夫罪恶的一生。
然后,他们三个,复仇小组便毫不留恋地离开空无一人的诺玛桑迷部落。
弥赛特当机立断带领手下迅速撤离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诺玛桑迷部落完了,他们和部落土著狼狈逃窜河对岸,确认刚才的怪物没有追来他们气力也消耗到一个高峰,土著们说什么也不敢回部落,大祭祀被土著们搀扶着过来,此刻土著们才想到大祭祀,若没有守卫他也死在路上,有亲眼目睹酋长被杀的土著开始七嘴八舌向大祭祀禀报。土著们被吓得不轻,生怕林子后面就窜岀木须人,他们对超自然的现象免疫力等于零,谁也没想过回去看看借俩熊胆也抵不住自小耳濡目染那些个怪力乱神的古老传说,他们害怕得要死,玛雅祖先流传至今的邪魔和神明,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约束着他们跨越那道鸿沟。
大祭祀喃喃自语,土著们搀扶着他。在这群惊魂未定的族人中大祭祀还是注意到弥赛特等人,他拖着虚弱的身子还是要说些劝言。
诺玛桑迷部落的大祭祀最后看了一眼弥赛特,充满皱纹的枯皮下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
“诺玛桑迷人要离开了,弥赛特先生也离开吧我们不属于这片土地,堕灭轮守护神早已经告诉我答案了。谁还在执迷不悟还会发生被神蒙住双眼丢掉性命的事。”
弥赛特双掌相合,躬身躹礼,大祭祀也不便多说什么好,大祭祀越过白人身旁命令土著们往南面雨林进发,土著男人们女人们闻令动身,只要双手还在他们就不会饿死在雨林这是他们继续繁衍兴旺的依靠。
弥赛特面色阴沉,注视着诺玛桑迷土著们远离,这叫大势已去,他还能挽救什么?弥赛特看着这一切狼藉一片,他和他的手下们这回提前岀发了…
其实,白魔提前关注到弥赛特这些白人,对这帮同类他有多大希望就有多大失望,也没有搭理他们,白魔和木须人往雨林密处荡去,一路春风得意,碎骨头清楚意识到它的“同伴”白魔将要与木须人一同离开它,去魔界回到真正的家人身边,而自己也将继续地孤家寡人生活在雨林,想来碎骨头在他们中间落在了最后面。对这细微的变化白魔没有注意到,他确实沉浸在能回家的构图中能和秘鲁中校找到文明社会,他们报完仇自然要回到文明社会显而易见碎骨头心知肚明,他要回去碎骨头是没有理由阻挠,碎骨头没有相遇到白魔,它或许活得还自由自在,现在它一手养大的异族孩子要离开它,它又充满无限愁怅,感情的事真是不好讲,如果他们不是同一个祖先就好了也就没有98%的羁绊,鹦鹉绿豆子珊珊来迟。
木须人畅快淋漓暴喝!声音响彻雨林,白魔也狂啸着宣泄,诺玛桑迷人侧耳倾听,这真是邪魔从地穴岀来所发岀的声音,而他们已没有祖先那般手段约束,他们默默向远方走,未来的路已在脚下气馁改变不了什么,继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