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春风得意。
永州城中,热闹非凡。
肖凡站在台上,神色自若,已赢取千块灵石,此刻身前有人。
其名何天下,少年之姿,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台下少女成群,摇旗呐喊,眼露红光,甚是渗人。
“余有一剑,剑名花开,盼肖君赐教!”
道完便有剑而来,通体金黄,剑外七彩,云缭雾绕,划过间,火光下,彩虹初生。
少女声急,更是震天,何郎何郎,肖凡眼露奇光,甚是佩服,不对,佩服至极。
神色一晃,剑便至,急忙手划雨出,侧身避之,又提剑而起,不待功成,却见花开挡于剑前。
碰撞而散,退之,望去,何天下右手双指微转,花开又至,飞剑问道,只能挡之,挡之再挡。
久战不下,飞剑缠身,少女声外,怒意横生,纵你姿态如神,又能如何。
忙侧身,右手甩剑握拳,左手剑花再生,踏地而起,剑斩花开,落地再起,如此前行,以力破之,不久,便至身前,握拳砸去。
却看花开真如花开,影有万千,拳落便挡,寸步不进。
如此便雨来,剑起间雨去,剑亦去,四面八方,皆斩,又皆退。
何天下脸色猛然泛红,全身光芒微亮,合眼再睁,花开于一侧,胡飞乱窜,念起便归,又弯身微拜,飘身而下。
“肖君,好一手幻术,在下佩服。”
言未罢,便见成群少女已淹没其身,红粉佳人,削身枯骨,肖凡心想,也难为了何道友,如此替天除道。
随即下台,领取灵石,便欲回去歇息,一日打斗,幻雨与剑,皆有所得,当每日皆来。
赚取灵石之际,胜过独自修炼,如此两全之事,方知城中人海为何,亦知为何有人坐地起庄,赚的盆满钵满。
迈步几丈,却见身前有人,裹众而来,其一身红衣,上绣青龙,腰间白玉,身姿狂放,若非相貌阴狠,长得一般,当能与何道友拼之。
正是张广道,那日随同进城之际,便见程山其众与此人须臾委托,不像志同之士,唯有身旁的衣着艳丽少女,眼含爱慕,深情直视,一路皆如此,可见她已情根深种,非大难不足以自拔,何其艰辛也。
便点头致意,再次迈步,却闻声来。
“肖道友请留步,进城一别,三月有余,我听闻最近大魔王名传永州,便心痒难耐之下,特意寻来,何必急着离去。”
“张道友,我今日已战几十回合,身有倦意,欲回房歇息,若张道友有意,你我明日再战便是。”
从而转身离去,却有风来,忙双手划拉间有红色气墙如盾,挡于身后,又转身望去,眼神大怒。
“肖道友难道不曾听见我让你留步?”
“你找死,要战肖某奉陪就是。”
踏地而起,落于台上,眼露凶光,只待张广道上台,一番厮杀。
“何必着急,擂台必有赌注,我恰有元丹几颗,不知肖道友你能有何?”
“我有灵石千块。”
“肖道友难道觉得我堂堂张家之子,缺灵石?”
“笑话,我看你那日所背黑剑不错,不知肖道友可敢?”
“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