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站在船前,一动不动看着天空之上大战,双眼深邃,望着那群下凡虚影,疑惑重重,出言询问。
谢万界肥胖身影坐在一旁,一动不动,似有念头千万,一一生灭,闻言疑惑声起,转头望来。
“肖公子,此等事乃一宗机密,外人知之不详,我恰恰通晓一些,不如讲与公子听如何?”
“小伶道友有话直说!”
“并无他意,我等女子柔弱之势,无非就是盼望如肖公子一般天选之人,能道成之日多有照拂。”
“自无不可,若有那一日,道友所请,我自可为之。”
“那小伶在此先行谢过肖公子。”
小伶一身薄纱,美丽脸庞之上永远挂着浅浅笑意,俯身谢过之间,山峰半遮半掩。
“据说天神仙宗之人修行之法与众人不同,以所修之神论道,最为致命之法便是眼前天神下凡。”
“此等天神应是真有其人,只是所处界面应不在永州,估摸是别域或者类似异界处,至于所谓天神下凡道行之深浅,一看境界二看香火三看虔诚。”
“道行一说想来简单,是何境界所能承受之势有极限,至于香火,据说天神仙宗之人修行极重香火,应与凡俗供奉相似。”
“虔诚一说不知真假,曾有人说,天神仙宗修道之人,不敬天地只奉神,每日三拜,有事求神,无事献殷勤。”
肖凡越听越是迷惘,呢喃半晌不知何言,疑惑更甚,望向小伶,只见其脸色安然,淡淡说来。
“肖公子可是疑惑为何如此诡异道法,却有人修,更是能成大宗,那是因为天神仙宗之人据说道深之时可自身为天神,不老不死。”
“再者此法亦算的上巧夺天工,以神为修,道深替之,进阶之快之易更是远胜他法。”
“原来如此!”
肖凡眼中深藏之处,莫名升起一丝厌恶,原来凡俗之时老人常道,求神不如求己。
……
“不,尔等小道,竟敢灭吾之身!”
天神喝起,白雾凝身之上,裂痕满满,又有刀剑来,斩断白雾处,天神自散。
“一群肮脏之辈,妄称天神,还有尔等,仗势欺人之辈,老夫送尔等归西。”
“不!”
大喝声声,力竭声嘶,刀光蔓延而过,白发老者持果而上,欲登天离去,又有剑来。
“道友慢走,留下圣果!”
“你敢!”
“有何不敢!”
又是大战起,风起云涌处,肖凡双眼突然瞥过,十九号客船之前,诡影堆堆,猛然起刀剑。
“哈哈哈哈,今日如此良机,便送尔等魔头一同西去。”
张广道大笑声起,身后众修一同涌入,却看刀剑临身时,脸不变色不惊,揶揄之色深深。
“不好,快退!”
“晚了!”
周乾坤轻声而起,身前有紫意蓦然生起,覆盖整个湖面,惊慌声中,有刀剑起,一分又两半。
“杀!”
周乾坤等人猛然跃起,刀剑穿过身前人影,直奔几家子弟而去,一场乱战,如此而来。
“去!”
有人声起,轻轻道来,身后众修一同前去,欧阳绝伦踏船而上,环顾四周处,瞧见杨家兄妹,点头示意,又顺着视线而去。
游船之上,曼妙女子,一身白衣,倾国倾城色,身前一人,更是甚之,紫衣黑发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