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在金家西岭的庄子里借住,金家西府大太太和五小姐也在西岭,当时应氏便觉不妥,冯氏虽是长辈,但毕竟有病,不能管着女儿。真若是许庭深和金家五小姐私会,那便甚是不妥。
可后来又想到金子烽也在庄子里,有兄长在,两人自是不会做出有违体统之事。
但听许庭深冲口而出的那句话,应氏的心便沉了下去,他说回京城后没有见过珑姐儿,那就是在庄子里经常见了?
应氏暗怪自己疏忽,金家三爷虽是兄长,可也只和许庭深同年,二人又是私交好友。若是许庭深和金家五小姐私会,没有长辈管着,金子烽或许也是假装不知。
那金五小姐年纪尚幼,竟然把一向谦和懂事的儿子弄得神魂颠倒,想来也不是个庄重的,日后真要嫁进门来,怕是会整日魅惑儿子,让他无心举业。
应氏想到这里,便道:“如若真是你误解了金家三爷的意思,那也不必此刻便去,这是婚姻大事,仓促不得,既是暂缓提亲,那索性再等等,你先回山东吧,无论如何,金家也相看过你了,提亲定亲的事也不用你来出面,你明年便要下场,莫非耽误学业。”
和玲珑的亲事悬在那里,许庭深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想回山东,他鼓足勇气,对父母道:“金学兄明年也要下场,金世叔已给泰山书院写了信,让金学兄暂留京城。不如您们让孩儿也留下吧。”
他话音刚落,许建文便将茶盏重重放在台案上:“不可!为父之所以将你送到泰山书院,便是看中泰山书院治学严格,你的制艺尚有欠缺,而泰山书院的赵涣之便是不可多得的制艺高手,由他来指点你,远比留在京城让为父指点更适合,待到最后半年,你再回来也不晚。你不要和金家子弟去相提并论,金轩弟虽是二甲进士出身,但出身商贾之家,难免会有伧俗之气,这时让金子烽留在京城,无非就是找门路堵试题,这是风气乃治学大忌,你不可跟风。”
许庭深被父亲说得无以为答,只好硬着头皮看向母亲,没想到一向宠爱他的母亲也是面色凛然,他只好道:“孩儿听从父亲安排,明日便启程回山东。”
他刚从父母面前回来,就有应氏身边的丫鬟过来请他,说是大太太有事问他。
他来见应氏时,脸色还是一片煞白,一看就是还没从刚才的事中缓过劲来。
应氏假装没有看到,硬起心肠,问他:“你和金五小姐私会过几次,每次可有丫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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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晚了,争取晚上准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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