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伸出爪子,沿着师父发髻线,轻轻揭开那层已经卷边的脸皮。
可那脸皮刚被她揭开一个角,她的那只小爪子就被颜栩抓住了。
师父就是师父,伤成这样出手还是这样快。
长安进来,看到这番情景,便想换下五小姐,自己来服侍。玲珑做个噤声的动作,示意让他们都先出去,她把师父坑成这样,也该让她来尽尽孝心。
可能是用湿布捂得太久,颜栩的额头鼓起了气泡,发髻线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卷边了。
玲珑看得心里痒痒,手就变得越来越欠,真想伸手把这层假脸揭下来,看看师父的真容是什么样子。
平时她是不敢的,可现在师父发着高烧,睡得昏沉沉的,别说是揭下他的假脸,就是把他扒..好像那也没有必要。
“师父,师父?”玲珑试探着轻声叫了两声,师父动都没动,玲珑放心了。
于是她伸出爪子,沿着师父发髻线,轻轻揭开那层已经卷边的脸皮。
可那脸皮刚被她揭开一个角,她的那只小爪子就被颜栩抓住了。
师父就是师父,伤成这样出手还是这样快。
玲珑尴尬地呵呵笑着:“师父,我给您擦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