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看仙鹤吗,那就让她看吧,几个月大的孩子,哭得声嘶力竭,把嗓子哭坏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她心疼地亲亲女儿,没想到小丫头一碰就醒,睁开大眼睛四下看看,发现没有仙鹤,于是又哇的哭了起来。
颜栩恰好回来,见又是为了看仙鹤,便道:“那就带她去看仙鹤吧,把晚膳开在外面好了。”
那天丹丹很晚才睡,一直都很兴奋,直到实在睁不开眼了,才乖乖地任由乳娘抱着去睡觉。
“这样下去可不行,她越来越大,却越来越任性了,只要不遂她的心思,她就哭个不停。”玲珑抱怨。
颜栩不以为意:“那就给她多添几个人,轮流抱着她,仙鹤是家里养的,看一看有什么麻烦的。”
玲珑力不从心地歪在颜栩怀里,道:“做你的女儿可真幸福,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这样任性过。”
颜栩哈哈大笑,亲吻着她的额头:“只有女儿才幸福,给我做徒弟就不幸福了?你想怎样任性,师父都由着你。”
玲珑想了想,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事情能任性一把,不由颓然。
无奈,只好说道:“我要套金镶玉的头面。”
颜栩皱眉:“我从没见你戴过金镶玉,京城里好像不时兴了。”
“我就要,我就要,你说了我可以任性。”玲珑不依他,她要首饰又不是拿来戴的,她要套金镶玉怎么了?
颜栩笑道:“好好,什么都依你,明天就让金玉楼送几套金镶玉的头面给你挑。”
玲珑心满意足,玩着颜栩的手指,问道:“王爷今天像是很高兴?”
颜栩道:“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吴秋水是出了事,不能再跟在我身边,我才把他给你的?”
“记得啊,您还说他原本是杜康的副手。”
“对,我从福建回来的路上,派了吴秋水去办薛家的事,回到京城便收到他传来的消息,薛家的船承运了一批从云南过来的茶饼,吴秋水把茶饼打开看过,全都是赛神仙。”
“赛神仙?您是说有人利用薛家的船运送赛神仙?“玲珑大吃一惊。
好大的胆子啊。
薛家在和颜栩做生意,当初薛家把两个女儿都嫁给颜栩的人,这在京城并不是秘密。
只要稍微打听,就能猜到颜栩在和薛家做生意,那是薛家的船,也是颜栩的,利用他们的船运赛神仙,这就是故意找岔来了。
“那后来呢?”玲珑问道。
从刚才颜栩说的时间来推断,这件事过去快一年了,要是有结果,也早就有了。
童太医的事扯出了赛神仙,可却没有牵出幕后的人。
一点证据都没有。
虽然给二皇子寿王找了点麻烦,但那只是恶作剧而已,玲珑从来没有真正咽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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