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的算盘劈里啪啦的算着,奸笑连连,这一盆秽物倒的真值,钱赚到了,还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顾煜丰“…”冷着脸不说话,只是凉飕飕的看着章小小。
章小小欲哭无泪,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啊。
“哎哟,这是什么味道啊。”这时老鸨带着一群姑娘翩翩而来,挥着手帕,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瞧见一身狼狈的谢居年年,惊讶道“谢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才一会儿没见,就变得如此狼狈。”
谢居年扶额,摇头叹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天降恶臭,惹得一身腥味,难言难言。”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哪有方才的半分无赖之样。
一旁从头到尾不曾错过的章小小叹为观止,起了膜拜之心,简直比她还能变脸,高人啊。
“来来,凤翠带谢公子去厢房梳洗一番。”老鸨娇笑着,将一身着鹅黄色轻薄抹胸裙,外披同色外罩的的女子推了出来,她面容姣好,低头垂眸间楚楚可怜,惹人怜惜,偶尔抬眸间,羞涩点点,染红两腮胭脂红“谢公子,凤翠刚来的,你可要好好疼惜她,不然妈妈我可不依。”
“放心,本公子向来是惜花之人。”谢居年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女子,哪像莲心公主那母老虎,丝毫未有半点女子的风姿与风情,老鸨娇笑连连,看着顾煜丰,“不知…”
她话未完,一声娇呵由远从近的缓缓传来,“谢居年,你给本公主滚出来。”
谢居年一怔,立刻松开了搂着凤翠腰肢的手,犹如火烧屁股般,焦急不停来回走动,“啊,这母老虎,怎么又找来了,死定了,死定了。”
他左右瞧着,寻着逃跑之地,可后是尽头,前有老虎,当真是避无可避啊。
“谢居年,本公主知道你在这里,快给本公主不出,不然给我找到你就死定了。”
“砰砰。”一声声踹门的声音,直听的让人心颤。
“怎么办,怎么办。”谢居年急得上窜下跳,冷汗一点的流下,浸湿了额头,抚掌焦急着。“这母老虎怎么又找到这里来了,”
章小小微张着红唇,对这莲心公主起了好奇之心,这男子面对顾煜丰这混蛋都能嬉皮笑脸,耍尽无赖,可只是听到莲心公主的声音,便吓得如此惊慌,当真一物克一物啊。
“爷,这莲心公主究竟长得何模样啊?”她拉了拉顾煜丰的衣袖,好奇道。
顾煜丰懒懒的斜了她一眼,低头看着自己衣衫上一片青黄交加,恶臭难掩,倨傲的抬起白皙的下巴,扭过头,冷哼一声,未曾回答她,章小小脸抽了抽,嘟哝着小嘴,真小气。
一旁的老鸨也急得团团转,她擦着额间的细汗,那小祖宗上次差点就把她这儿拆了,好不容修建好,如今又碰上了,这次如果给抓到,还不一把火把这烧了,她焦急着左右转着,眼眸一定,看着敞开的房门,亮了亮。
“谢公子不如你先躲进房间内,只要公主寻不到你,定会离去。”
谢居年闻言,他飞快的看了一眼顾煜丰,“也只能如此了,煜丰你可要为我挡着啊。”语落,立刻匆匆躲进房内,将房门‘砰’的关上,四处瞧了一眼,他直接钻到床底下,耳朵竖起,紧张的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谢居年”
女子犹如一道火光般,挥动着手中的长鞭,缓缓而来,她杏眼桃腮,身材高挑,一身红火的短衫,露出一截***,薄纱间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无一不散发着火热的光芒,她柳眉倒竖杏眼怒瞪着老鸨,娇呵道,“他人在哪里?快叫他出来。”
烈火美人,哪有谢居年口中的半分丑态可言,章小小撇了撇嘴,这谢公子的眼睛一定出问题,美人娇怒,也别有一番风情,怎会丑。
“谢公子今日未曾来啊,公主是不是弄错了。”老鸨不愧是在风月场所久混的,方才还一脸惊慌,此刻却捻起了手帕遮住鼻嘴,镇定的娇笑着。
“休要糊弄本公主,说,他在哪里?如果你敢欺瞒本公主,我便烧了你这‘春柳阁’”赵悦姗挥动着手中的长鞭,不悦道,“本公主的鞭子可不长眼睛,打伤了你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可别怪本公主。”
“谢公子是真的没来啊,妈妈我如何能交得出来,”她抹了一把眼角的眼泪,哭天喊地,“公主这不是故意为难找奴家,想‘春柳阁’的麻烦吗?这要奴家怎么活啊。”
“你…”一番撒泼哭斥让赵悦姗气的哑口无言,她挥着手吩咐着身后的侍卫。
“给本公主搜,一间间的找,任何一个角落都不准放过。”她如葱的手指着老鸨冷笑着:“如果给我寻出来,本公主定撕烂你的嘴,看你还能这般巧言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