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重拽紧了玉佩的挂绳,回答道:“不好!玉乃纯洁之物,不可玷污。不若先留空缺,待他日吾将私章刻好,补盖就得啦!”
“又想打我这块玉佩的主意!没门儿!你们这些坏人啊!”其实,他心里是这么一想。
“系!重儿所言极是。并不急于一时。”向大夫赞同小儿子的意见。
“向重公子果然文采出众,但不知其武力如何呢?”一直心怀不满的杨封觉得,还得找找补,今天整个闹下来,他觉得自己和赵怀俩人,简直像两个丑角一样,供大家尽情嘲笑。
“杨生,你都眙到,仲使重儿拥有超常智慧,可他的身形,依然仅仅系三岁孩童,难道杨生以为,当你在三岁的时候,可以纵得骏马、射得大雕?如此提议,甚为不妥!”大头昝夷先生第一个跳出来为向重说话,倒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个头偏小,而是实在看不惯这种强人所难。
“吾当然知!只系因为向重公子乃远超于常人,故想多了解下听!”杨封还是嘴硬,但也不得不给自己接着找理由,“吾只怕向小公子身怀绝技,吾等无以为师。”
“系!身型果的业,就好似某些人,虽然还是孩童身形,却有成人食量,究竟也不能因为其系孩童身形而小眙于佢,佢仍然可以为人师表,系唔系?哈哈……”赵怀这时想帮杨封一把,突然就昝夷矮个子的事儿,话中带刺儿地嘲讽起来。
“赵生!你莫要咁样讲,学生面前如此讲法,是为不尊!”向大夫一向温和,可这时,却一反常态的严肃起来,郑重地给赵怀提了一个醒,“如果你哋如此为师,唔识顶算‘尊重’,吾都唔敢再俾家中子弟师尊咁样嘅先生。”
看到向大夫真的生气了,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向夫人赶紧上前,拉过向大夫的衣袖,撒娇地说道:“夫君莫要生气啊!今日赵生、杨生带郑儿出城郊猎,第一次出行,可以保得孩子周全返回,就算无功,也算无有大过,妾身未及请展生等四位先生一并来贺,致‘文武’失和,佢哋心中不平之气,尚未平复,加之酒力之下,头脑昏聩,言语之中,难免旧怨重提,敢请夫君眙在妾身薄面之上,恕其失言之罪,好唔好?”
向大夫本来还是脸色难看,向郑上前,扯着他的另一边衣袖说道:“父亲大人!您话过,‘天下最是以和为贵嘛’!今日之事,如果吾哋众位先生仲不能‘和平相处’,自家且不治,况谈吾国乎?一国难平,况谈多国乎?父亲您想要去更多国家之间,不停走动、游说,使天下和平、人人幸福,顶可以外面所讲,与家中所说不同呢?”
到这一步,向大夫已无法再坚持“生气”下去了,只好点点头,重新环视一圈六位先生,拱手施礼说道:“夫人与郑儿所言极是,系吾轻慢先,还责怪先生们不识‘尊重’,吾在此向各位先生道歉!即请今日之后,大家都能抛弃前嫌,不计个人得失,俾心机教授吾哋郑儿、重儿,期望在各位先生的指教之下,佢哋将来可以成为国家可用的栋梁之材!有劳各位啦!”
向重用一只手揪了揪脖颈上挂玉佩的红绳子,胸中轻叹一口气,心想:“这六位先生,都挺有个性和脾气的,看样子,以后要和他们相处,我还得多长几个心眼儿,才能混得下去啊!唉!要处理人际关系,还真是够麻烦的,我也是一个极讨厌矛盾的人,和向郑哥哥,向戌爸爸一样。生活能不能简单一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