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琳叹了口气,“你们啊,支家的八卦太多,我看那个德仁的前辈也不是什么省油灯。”
“你详细说一下。”迟勇对黄晓琳说。
黄晓琳顿了顿,故作神秘的说,“真想听我的给你们推理一下,”
朱仁说,“你就别卖弄了,我看你推理的还比迟哥厉害吗,迟哥可是侦探出身。”
黄晓琳开始说了,“据我算起來,德仁他们的祖上,一定与青山寺有一定过结,然后他们把青山寺给毁了。”
“为什么这样说,”迟勇问黄晓琳。
“你们看看,为什么德仁会对寻找青山寺这样上心,他也是一种赎罪的心理吧。”黄晓琳对迟勇和朱仁说。
“都说支玉平的祖上是土匪,这又怎么解释呢,”朱仁说道。
迟勇现在脑子很乱,他听了朱仁这样说,更加乱了。之前他总把支玉平的祖上想象的很坏,看來什么事都得一分为二去看,现在一眼断定支玉平家祖上不是好人,也为时太早。
“我想啊,里面就有八卦了,会不会支玉平祖上与德仁祖上有仇呢,”黄晓琳又继续说。
“对,晓琳说的对,你还记得德仁曾说过吗,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似乎对杀父之仇不太怨恨。”迟勇说。
朱仁和黄晓琳正要再接着往下说,迟勇对他两个说,“不早了,有时间再探讨,现在睡觉,”
迟勇说完蒙着头就睡了。朱仁和黄晓琳见迟勇不想再继续往下说了,两人也躺下睡了。
黄晓琳躺下思绪万千,其实他本來想和迟勇说说情话,计划一下他们将來的事,可是沒想到朱仁在这里,才加入进來和他们推理这些事,其实她对这些事不感兴趣。
黄晓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可就在这时,帐篷外传來一阵阵轻微的草叶动的声音,黄晓琳激灵一下坐起來,她侧耳细听了一下,感觉不像是风吹草动的声音,而是仿佛有人在草地里爬动的声音。
黄晓琳轻轻地捅了一下迟勇,趴在她耳朵上,小声说,“哥,外边好像有人。”
迟勇也坐了起來,黄晓琳让他不要出声,两人掀开帐篷那个小窗户,往外看去,只见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迟勇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边走,黄晓琳一把拽住他,小声说,“现在先别出去,等会儿再说。”
迟勇又折回身,两人又听着外面动静,但这时迟勇听到了人的喘气声,那声音很大,好似又累又饿的感觉。
“肯定有人,我得去看看。”迟勇小声对黄晓琳说。迟勇说完,就穿上衣服钻出帐篷。
两人悄悄地钻出帐篷,顺着声音走了过去。迟勇拿出强光手电,往声音那边照去,只见帐篷外边那些一人多高的草在晃动着。
“谁,抓紧出來,”迟勇喊到。
但草丛里沒有回音,只听到唉哟的声音。
“不好了,一定出事了,抓紧过去看看,”迟勇说完,就跑了过去。黄晓琳见状也连忙跟了过去。
当他们走近了,拿手电一照,只见有三个人躺在那里,浑身都沾满了泥土。
“哥,这不是前几天那个户外的吗,”黄晓琳对迟勇说。
迟勇仔细一看,果然就是前两天从这里经过的户外旅游人,但迟勇知道他们可能就是顾林的手下。
只见其中一个人喃喃地说道,“水,我想.....喝....水”
这时朱仁、孙令本也跑了过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到迟勇的喊声,他们都从帐篷钻了出來。
“晓琳,快去拿水來,”迟勇让黄晓琳取水,他和朱仁、孙令本刚把三个人扶了起來,迟勇看到他们嘴唇发干,看來这是在树林里迷路了,又找不到水源所致,迟勇也为自己前几天的想法有点后悔了。
黄晓琳把水取來后,迟勇抓紧把水给他们喝下,这三个人才总算醒了过來。
其中一个略微偏胖的人突然站起來,“迟老板,都是我们不好,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另外两个人也连忙跪了下來。
迟勇有点纳闷,怎么这三个人给自己下跪,还说自己不好。连忙扶他们起來,“快起來吧,有话到帐篷里说。”
三个來到迟勇帐篷,迟勇通过了解才知道,这三个人果然是南方一个大老板派來的打探消息人员,而且还在附近水源下了毒,可是等他们迷路后,又不敢喝水,好不容易才找到迟勇他们的宿营地。
朱仁听了非常來气,上去就想揍他们,“住手,”迟勇喊住了朱仁。
迟勇听了倒吸口凉气,这个南方大老板会不会是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