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天找我的那个男人啊,他好像以前我和姐姐有点关系,他好像是对不起我姐姐吧,可能是想在我这里补偿一下。尚小菲很认真地说。
“你姐姐是干什么的?”方格问。
“我也不知道我姐姐具体做什么,是有人告诉我有个姐姐,说我姐姐死了,还说是替这个男人挡了一枪,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突然有个人冒出来说,我有个姐姐,我都不太相信,反正,我觉得这些跟我没什么关系,黑社会的人,还是离他们远点好。”尚小菲看起来很伤心,很无助,很胆怯地说。
“嗯,说得也对,黑社会的人还是离他们远点的好。”方格感觉尚小菲说得十分对。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小,就跟你,跟你那样,你会很瞧不起我呀——”尚小菲说着,白嫩得能滴出水来的脸上,隐隐地飘出两朵红云。
尚小菲的脸上虽然荡漾着红晕,但神情还是十分安静,目光遥远而高贵,如同遥远的天山之上,在冰天雪地里盛开着的雪莲,在洁白的寒冷中,经久不息地散着生命蓬勃的热量。
她楚楚可怜,却神情倨傲,给人的感觉平静而高贵。
看着尚小菲的欲语还休的样子,方格冲口道:“没有,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呢,你——”
说到这里。方格地心里涌起一股热流,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能坐到我的身边来吗?”尚小菲身体仿佛抖了一下,语气柔弱地恳求着。
方格毫不犹豫地就站起来,坐在了尚小菲的身边。
方格刚坐下。尚小菲温软地身体就轻轻依偎了过来。靠在方格地怀里。头柔软地抵在方格地下巴上。
尚小菲就那么靠着。房间里地暗香还在淡淡地飘动。方格地下巴在尚小菲地头上轻轻摩挲着。然后。方格就闻到另外一种不同地十分好闻地香味。在自己地鼻子周围若有若无地飘着。慢慢地。方格感觉怀里地尚小菲越来越软。自己地心也越来越软。
甚至。周围地空气和这个渐渐距离现实越来越遥远地夜晚。也变得如水般柔软。
“哥哥。我这样叫你好吗?”过了好一会。尚小菲幽幽叹了口气。仰起头。在方格地耳朵旁边。用一种低得不能再低。却十分清晰地声音说。
这声音在方格地耳朵旁边如同烟雾一般缭绕不去。听得方格心都醉了。是一种十分舒服地醉。方格身体软。昏昏欲睡。但身体却在一点点热。然后。方格感觉怀里地尚小菲地身体也越来越热。慢慢地。尚小菲地身体像一个火球一般。在方格地胸口越来越旺地燃烧起来。
方格地手被烫得不由自主地伸出去。往尚小菲那温软地酥胸伸了出去。
“嗯。”方格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同意了尚小菲叫自己哥哥,还是因为舒服而出地呻吟。
“哦——哥哥——我从小孤苦。经常被那些大的孩子们欺负,我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福利院地老师,半夜冲进我们宿舍,在我面前拼命地用手掐着一个比我大很多地女孩子的脖子,那天晚上,我吓得拼命用手捂着自己地嘴,生怕自己出声音,第二天,我开始烧,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开口说过话——即使是现在,我也只在哥哥一个人面前说话,哥,我长这么大,甚至以前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一个女子,只是在碰到你的时候,我才现——才现,我还是一个女孩子,自从去年,在这个房间看到你,我就把我地第一次给你了。”尚小菲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而湛蓝地碧空里清晰地传了过来,让方格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得就像漂浮在白云之上。
“去年立春的哪天,真的是你吗?你真的是个chu女?”方格几乎是无意识地问着,心里其实没有丝毫怀疑,不是尚小菲,还能是谁。
此时方格的心里,这个在自己的怀里轻轻蠕动的孤苦而圣洁的女孩,就是这个平庸的世界上惊鸿一现的神话与奇迹,一个他必须用生命去珍惜和爱护的奇迹。
现实中所有的一切顿时都变得十分遥远,方格感觉置身于一个春风吹拂的花园,在花园里的一个长凳上,他搂着自己的爱人,这个人一会像是尚小菲,一会又像周晴,一会还像纪如眉和程若云。
感觉到自己怀里的女人的脸在不停地变换时,方格的心里充满了对怀中女人的歉疚。
同时,他又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开始解开怀里尚小菲的衣服。
怀里的尚小菲光洁的身体,**裸地摊开在床上的时候,方格呻吟了一声,像慢动作似的,在尚小菲的身上慢慢地压了下去,然后,他就听到尚小菲的一声长长的叹息般的呻吟从喉咙里飘了出来——
在听到尚小菲的呻吟的一瞬间,方格突然看到,7岁的欢欢奔跑在上学的路上,她的头上扎着一个好看的蝴蝶结,那时正是春天,春花在早晨的阳光下,闪动着不可思议的生命的光芒,欢欢的脸在鲜花的映照下,比鲜花还要美丽动人,她头上的蝴蝶结,就像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在一朵娇嫩的花瓣上流连着——
在一种晕眩的颤动里,方格突然听到尚小菲猛然一个字一个字大叫起来:“哥,把你给我,你什么都是我的,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灵魂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