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蓝雨轩说是他运气好，不然十天八天看不到李若凡都是很正常的。
李若凡可还是想在孙老面前树立高大上的形象的：“哪有你这么编排老板的？我这不是出差刚回来吗？”
孙老也懒得追究这些枝叶末节，他关心的是黑玉断续膏的成功，抓住李若凡就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通。
说起来，想要纯手工打造黑玉断续膏，孙老做的其实已经不错了。当然，对追求完美的孙老而言，李若凡拿出的成品他是实在做不到啊。
尤其是。第一步的化液就很难做到百分百的去污存清，这还是膏，要是丹的话，不用想最后也是失败。
但即使如此，李若凡也不会现在拿一个八卦炼丹炉递给孙老的。说起来，还是他把科技有些想当然了。
本来李若凡以为现在的技术水平，打造出一套完美的仪器还不是手到擒来。可他忘记了，这完全是两个层面的事情。
就像古代不说那个失传的地动仪和浑天仪，就说出土的那些削铁如泥的宝剑现在都无法仿制出来。所以说，科技不是一切。人才是第一生产力。
李若凡无奈想了半天：“要不，当初那些丹方不是说要推出三种不同的版本吗？要不，这最难的还是交给我？”
在李若凡心里，孙老就像是已经证明出1+1=2了。虽然说没有彻底证明，但这时候再去证明更简单的1+2=3这些，应该是特别容易吧？
孙老有些不服气：“这怎么行？我不过是，不过是！”
孙老还是有些脸红的，李若凡给他的那味药材都快清空了，这都几天了。总不能说，再有个十天半月的肯定能成。他没这个把握。
孙老也看出来了，亲身力行才知道这个简单的几个步骤有多难。拿炒制茶叶来比喻，人家李若凡随便炒出来就是特一级特二级的，他孙老炒出来的就是二级三级的。
当然，孙老要是知道李若凡用的是八卦炼丹炉估计能朝闻道了。
李若凡笑道：“孙老我说的是真的，您想啊，不如我们分分工。这黑玉断续膏先放放。您先攻关清心散和返生露，说不定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突然就领悟出来了。”
孙老摇头道：“你倒是给我老头子留面子，可我心里清楚。”
蓝雨轩没想到把李若凡拽了过来，倒是帮孙老的忙了，还好有宋韵婷，不然她得气晕。
李若凡被孙老就拉在大树下面，都没有能进大楼说了半天。但李若凡坚持不透露自己是怎么炼制的。问多了就是一句熟能生巧。
这话有点打击人，孙老很想说自己几十年的熟都没能生巧吗？但事实就是那样，孙老可是也听说李若凡在京城拍卖的事情。
这边金陵拍卖会肯定李若凡也都准备好了，和金陵大药房基本没啥事情。越是这样，孙老就越是不好意思。
本来祖上的丹方以为没有指望了，结果李若凡给了他希望。但丹方详细的配比都给了你，却总是不尽人意。说的严重点，都有些没脸去见列祖列宗了。
两人刚准备进大楼，听到后面有吉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