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公事，你想听么？”叶知墨不答反问。
萧染迟疑了下，小心翼翼地问：“能……说吗？”
闻言，叶知墨眉头挑动：“倒也没什么不能说，不过听了，就当你是参与进来了，你愿意一起承担后果吗？”
“你不是说你替冥王办事的吗？混进反派组织只是当卧底，既然咱们都是一路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她翻白眼儿，出声抱怨。
“既然是卧底，执行的当然是绝密任务，还有一些，是关于冥王的私密，”
他故意逗她，“人间有句话叫，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相信吗？”
萧染默了下下，缩头躲在被子里，当鹌鹑：“那……那就算了，我还是不知道的好。”
叶知墨看着她，就觉得好气又好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不愿意与我同甘共苦，你对我，依旧都是虚情假意吗？”
“那你对我又是真心实意吗？”她很理直气壮地反问，“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就应该让我远离风险，而不是拖着我一起下水，是不是？”
“行了，就属你嘴皮子利索，我说不过你行么？早点儿睡吧。”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萧染：“……”
翌日，她醒来，叶知墨又不在了，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她回到别墅的房间，刚想下楼，手机忽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她犹豫了下，接起：“喂？”
“萧染是么？我想跟你谈谈，出来吃个饭吧。”
电话那头，响起了一道年轻的女声。
这声音，萧染有印象。
是叶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