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你在害我。”
顾瑾年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你家里那位呢？他怎么没来？这原本不是他的事儿吗？”
他一叠声地追问了许多，萧染听完之后，只回了三个字：“忙，没空。”
顾瑾年继续瞧着她：“你们吵架了？”
“没有。”
“那他为什么不过来？”他又问。
萧染：“忙。”
顾瑾年：“……”
他是觉得，那位冥王陛下本来就因为他之前跟他抢老婆的事，对他多有不满了。
要是他这个时候再插一脚……
那位会把他撕了吧？
“你琢磨好没有，到底要不要我这个徒弟？”萧染大概是没什么耐心了，屈指，敲了敲他的桌子。
顾瑾年：“……”
不敢要也不敢不要，整个就是一骑虎难下。
“行吧，先要了，最多就是等某人来要人的时候，再把你还给他。”顾瑾年打心眼儿里也想帮她先解眼前的困境，故而一口答应下来。
大不了，后续那位冥王陛下来要人的时候，他再把这丫头还回去，让她自己写个申请换导师的材料就行了。
但是吧，他俩谁也没想到，这一回，叶家居然会来找萧染示好。
“萧染同学，你要是还没学好导师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们叶家的诸位。”
过来找她的事叶家的一位长老，萧染认得他，也知道他在家族的地位挺高。
她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