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送给二位的礼物，可还喜欢吗？”
叶知墨放下了茶杯，很平静地问。
除了平静之外，他的表情间，似乎还有一点点笑痕，带着那么些许让人不易察觉的嘲讽。
王淑凤整个人都崩溃了，先是拼命的闪躲，不愿意面对那吓人的脑袋。
但是紧跟着，她又像疯了一样，拼命的把云轻月那只脑袋扒拉过去，紧紧地抱进自己怀里，当场嚎啕大哭。
她口中一直在念叨着说什么对不起，是自己害了她之类的……
“就算……”
云振庭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就算轻月生前有错，可她现在也已经死了，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了代价，你为什么连她的尸体都不放过？”
“非要叫她身首异处才罢休吗？你们太过分了！”最后这两句，云振庭几乎是吼出来的。
叶知墨依旧淡定，翘着二郎腿，慵懒地靠在沙发中，一只手撑着头。
“过分么？”他轻轻地笑着，很不在乎地反问一句，“我还觉得处置轻了呢。”
“到底是我家染染心善，直接给了她了断，要是落在我手上，我大概会叫她反反复复地多体会几次死亡的感受。”
“这样才对得起那些陨落在她手里的性命，大伯母，您说是吗？”
他眉梢轻轻挑动了下，点名王淑凤。
王淑凤受了惊，听到他喊她，便又是一声惨叫，抱着云轻月的脑袋往后缩。
她怀里抱着的那个睁大着眼的脑袋，正好对着云振庭，后者闭了闭眼，不敢再看。
“发生什么事了？”
萧染顶着一张无辜到极点的脸走过来，询问。
没有人回答她。
云振庭和王淑凤沉浸在灭顶的伤痛中，没空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