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真就全是萧染不好。
面对一个这么温柔清纯的小姑娘，说话这样夹枪带棒，暗含讽刺，可不就是个纯纯的恶毒形象？
在旁边看这个柜员姐姐心里头对少有了点儿议论，只不过两个都是顾客，她一个都不想得罪，所以这种事儿，她们也只是看着，不参与。
但实际上，这件事的最终战场，其实并不在萧染和雪瑶身上。
而在于叶知墨。
因为，雪瑶找店员点完单之后，并不打算自己付钱买单。
她转过身，结果店员小姐姐打包好的袋子，就走到了叶知墨身边：“叶老师，我没有带够钱，您能帮我垫付一下么？”
这语气一出，就很有种绝世盛开的打白莲花的味道了。
干这行的店员什么人没见过，听到这一句，看她的眼神也就变了。
她好像忽然理解萧染之前为什么对她这个态度了。
叶知墨这边，他听到雪瑶这一句，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冷冷地扔下两个字：“不能。”
说完，便不再搭理她。
雪瑶咬了咬绯色的唇，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那为什么可以买给她，就因为她是您的学生么？”
她这话声音并不太大，但也没有刻意压低，话一出口，除了旁边接待的柜姐，旁边另外两三位顾客也嗅到了八卦的意味，转头朝他们看过来。
他们看见了叶知墨，以及，挽着他胳膊的萧染。
或者说，是财大气粗的帅气导师，和年轻漂亮的女学生。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关系。
“您身为导师，带女学生来这种地方，买这些成人用品，真的合适么？”雪瑶继续追问，柔弱的语气中，透着一点儿控诉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