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个疑问，”
最终，萧染还是按捺不住，再一次开口询问，“你问什么要跑到人间来，还要在这里，顶着之前那个冒牌货留下的身份生活？”
“理由很简单，”雪瑶回答，“因为我心爱的男人在这个世界，我也想……有机会能离他近一些，尽可能多相处。”
萧染：“……”
她也不能说她这行为哪里不好，但还是觉得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哪怕，这个觊觎她男人的家伙，很可能跟她萧染是同一个人。
她也是连自己的醋都会吃的。
“你既然那么爱他，当初又何必跟那个妖王联手，在背后捅他的刀子？”
她憋了半晌，最终也只是憋出了这么一句质问。
“那个时候，我没的选。”雪瑶说，“你可以理解为身不由己。”
萧染：“……”
她并不想了解她当初做那些事究竟是有什么苦衷。
“做都做了，又何必再虚情假意地跑回来呢？”
她撇嘴，吐槽，“你真的觉得，叶知墨恢复记忆之后，会原谅你吗？那家伙曾经说过，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信任的人背叛。”
雪瑶似乎对这种威胁并不大上心，没什么表示不说，甚至还弯唇笑了笑：“他要是不原谅我，自然也就不会原谅你了，别忘了，咱们是同一个人，你是我的转世。”
她成功地把萧染哽住了。
话题到此时也差不多结束了，因为，上课铃声响起，老师进了教室，开始上课，禁止闲聊。
这节课下了之后，雪瑶就直接离开教室，话题彻底终结，根本不给萧染再开口的机会。
萧染：“……”
倒是苏淼淼那个丫头，在下课之后，就直接贴了过来：“你之前不是还说，那个女人是冒牌货吗？什么时候跟她关系这么好了，上个课还要坐到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