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十点多木木和米拉去站牌等车,去米拉的家,之前说好的今天去喝鸡汤。
站牌的人不少,轰涌一阵上车轰涌一阵下车,喧闹不止,堪比赶集,只是车来了一辆又一辆,翘首盼望,就是没等到需要坐的那辆公交车。
米拉用手扇着风,她热的脸红红的口干舌燥,开始焦躁的说:这车怎么还不来,我去买瓶水,你要不要?
木木手心热的也都是汗水,说:别去了,车或许一会来了。
米拉垫脚看着远处,说:车影也没看见,我跑的快一会就回来了。
拗不过她,她如离弦之箭飞奔去了几百米开外的小卖部。果然,车来了,又走了。
米拉回来时看见木木悲悯的脸,踱着小步拿着水小心试探问:车来了?
木木抬头眯着一只眼看着大太阳,无比郁闷口干的说:对啊,它来了,又走了。
米拉缩着脖子不好意思的吐着舌头。
没法子,两人只能继续等待下一班车的到来。
路边树上的知了声铺天盖地,像念起咒语,让树叶纹丝不动。
水两三口喝的见底,米拉捏着空瓶子捏的“歘歘”响,木木看着她说:这次你可别去了。
米拉咽了咽口水说:不去了,这一班车间隔时间也太长了,够我眯一会了,够你吃的饱饱的吃完三顿饭了。
木木抱着胳膊云淡风轻的说:你损你自个就算了,还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