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木走出来的时候,领班的要我们结帐,小木要翻她的挎包,我哪能让她付钱?这么大个男人出去消费,让一个,我要付款,小木也没拦,她有些软瘫地靠在我身上。
“其实这个时候,我们俩的关系,较比刚进来时,已经发生质的变化。
“我们回到了我家,我让她一次次进入炼/狱。
“她是第一次,初道的女人竟然这么烈,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一般都羞羞怯怯的,象面对一把屠刀,或者,她马上就面临死亡,小岩,小容,小燕无不是那个样的。抑或是时代不一样了,人也发生了变化。
“第二天我给她做的早饭,她吃了不少,吃了六片面包,三片培根,和一大杯奶,自己都说,‘昨晚给我累坏了,不怪有人称这为“泡澡”。’
“我说,‘谁说是泡澡?’
“她用枕头打我,说,‘我的老情/人。’
“‘你的情/人叫啥?’
“她说,‘不告诉你。’
“她哪里有情/人?有情/人能把我的床单‘画’了一朵大‘玫瑰’?
“我说,‘老马没想“揩”你?’
“她笑了,说,‘他有那个胆儿?他老婆地地道道一个母夜叉。他敢在外边招蜂惹蝶,她敢撕了、吞了他!’
“她现在这个样子,和昨天那个小姑娘完全判若两人,但,都可爱。
“临要走的时候,她向我伸出手,我问她,‘什么?试题?’
“‘试题当然要给我,不仅试题,标准答案还要给我——我要的不是这些,我要的是钱。’
“‘钱?’我糊涂了,我也不是嫖/妓,还用付钱呐?
“但,‘开,我家所有的积蓄,都让我昨天请客花了,今天我妈进货,都没钱了——我兜里的钱,得维持这个月的生活开销。我要上班,得月底才能开支吧?’
“啊,是这样。面对最为亲近的人,才能把这样的窘况说出来。
“我从口袋里把昨天剩的钱都掏了出来,给了她。
“‘够不够,不够,一会儿去自动取款机取出些。’
“她用手指肚儿抖落手中的那叠钱,说,‘两千多吧?足够了。’
“我昨天揣了三千元,我和小木从舞厅走出来,付了五百多元,应该剩二千四百多。
“‘能够吗?不够吱声,再说,你不能指着月底的工资,这件事好象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果然,考完试,批完卷子,知道是小木考了第一,编委那边立刻就变了声调,说省里又有个新文件,新增编的,一律暂时停下来。
“我有些急了,‘咋变得这么快?完全是朝令夕改嘛。’
“编委那边说,改革吗,现在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谁知道发生什么变化?
“晚上回家,我把这一情况跟,我以为她得大光其火,谁想到,她异常沉静,她偎在我怀里说,‘正如你预测的那样,没那么容易。这件事不能急,咱得想办法。’
“我问小木,‘你让老马再问一问武市长,怎么出这么大的差子?’
“,‘他认识武市长,武市长可得认识他?’
“我惊讶,‘他原来没和武市长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