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离开这里,问过我了吗?此时此刻看谁还能保你,谁还能救你,蝼蚁、臭虫”远处传一阵怒吼,一道无视的嘲笑,但笑声之中带着强大的压力,直压人的心田,有一种将要暴出体外的感觉,热血沸腾。
方圆凭借最后一丝信念,将奔袭而来的那些可怜人一个又一个送入阵中。这时刘钢和莫玉清算完人数之后,祝洪带着大队人马已到了,一股足经将人蹍碎的气势掀了过来。眼看方圆将要被卷入其,成为碎片,说时也快,刘钢和莫玉手拉着手,将方圆直瞬间推入将要启动的阵中,双双用身体抵挡着那股气压高呼:“为能使大家脱离魔窟,我们高兴安心,为能让大家重获新生,我们兴奋无悔,为能使后来者多一丝希望和勇气,我们心甘情愿---”这么悲壮的话在那股如龙卷风中回荡着,更深深的刻入每一个人的心魂之中,以刀为笔,以肉为纸、以血为墨,撰写了这不堪入目的血泪故事。
朱高立马启起“太极阴阳云网阵”,这时整个庭院云雾缭绕,如梦如幻,如真亦假,虚中有实,实中有虚。
“小小的阵法,也能拦住我,天真,可笑,无知的鼠辈”祝洪怒吼着,因又一次没有压死方圆,更未能将他压成碎片,心中无比的狂怒。大掌一挥,一股强大的真气席卷而来,四周房屋无不倒塌,树石无不横飞于天地之间,但那股强大之力落至阵上,如水流入绵中,如纸飞入风中,化的无影无踪,这是以阴克阳,以柔克刚之理,化强为弱,化整为零。
与此同时整个房屋的四周被瞬间生长妖藤包裹着,还冒着一阵阵地阴之火,剧毒无比。祝洪惊了,这小小的修真,何来如此历害的阵法,祝洪狂怒:“而尔小民,鼠辈,你们是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之中,乖乖出来送死吧“。
方圆等待每一个安全的潜入地道,被压抑怒吼道:“祝洪,魔神又能如何,无视天理、无视天道,终归要成为天地的罪人,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就等待被苍生抛弃、等待着被世人唾弃吧,法力高强又能如何,终归邪不压正,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尔等鼠辈,有种就出来单打独斗,我一定让人成为灰烬,一定让你永世不得超生”祝洪愤怒,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这样的羞辱,有生以来,力所不能及,有生以来,让他觉得如蝼蚁的真者眼巴巴在眼前留走,却无能为力。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猪吗,不对,你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再见吧,回家洗干净,等我来收拾,你要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太长,好好等着”方圆最后一人潜入地道。
“你们这群猪,还不快给我把这小小阵法给破了,如若不然,那小子的罪就由你来受”祝洪咆哮着,地动山摇,瓦砾横飞,天地变色。
阵法虽小,威力则不弱,更关键是不得其法,因为这化境之中那些魔神魔法通天,根本不屑用什么阵法,那是一种侮辱,但却因为不屑只能望之兴叹。
老鸨带着那些龟奴和打手提起法器攻击阵法而来,但他们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奥秘,只知道欺凌弱小、仗势压榨他人的血汗,瞬间那妖藤有如通人性一般,讯速生长将他们緾饶其中,被那带着毒刺的妖藤捆成棕子一般,死死绞着,那阴森恐怖的地阴之火焚烧,哀嚎一片。
方圆在地道口又设置一道“天欲烟梦阵”,这还是在寒琴那学来的,让这淫亵之地,逼良为娼之所,阴毒惨暴之恶人也尝尝被他人凌辱的滋味,恶人之间先自已祸乱去吧。进入地道,又将本来挖出储藏在诸物戒中的那些沙石土,又放置出来封住洞口,但在土层之间又布上了青阳金须藤根茎洒仙晶粉、还放上许多的食金蚁等待着他们来挖。可谓是物尽其用,材尽其能。
祝洪咆哮已经没有意义了,思索着,祭出九幽神鞭,以阴制阴,以柔化柔,鞭与妖藤相互緾饶着,阴火燃烧的更加的兴旺,蓝光之火飞天咆哮,冲天飞舞。一道魔力化出,抬手一挥,整个院落被连根掀起,抛出几里之外,那是坐地上进入以气势,那是有多大的仇恩和怒气,才能如此去做,去发泄。
“你们这群猪,还不立马给我挖通地道将那群地鼠给我纠出了,我要将他们折磨至死,鞭尸解恨”祝洪魔掌之下已将原院之基地推为平地。
原来那些老鸨、龟奴和他的门人真者,本不抱希望了,这时却也开始有着抱负的激动,讯速的冲至洞口,正准备刨洞抓人,但那想到却又中了“天欲烟梦阵”,人人呆滞了,一道道异香弥漫于空气之中,包括祝洪都难免被这香气渗入体内,这时是人人面泛桃花色,全身发热,在欲>火煎熬下,双目通红,全身泛也红色,口中干渴如焚,喉中似要喷火。不是疯狂嘶叫如犬,滚地摸爬,男男女女相拥,相抚着,疯狂撕扯对方的衣裳,直至人人**上阵,淫~荡之声弥漫着整个山涧,一片淫~乱之像不堪入目。
“挖的怎么样了,通了吗?”方圆带着他们一路爬行着。
“等我们爬到的时候应当能通”封沉说道。
“那我们快点向下爬,要不等祝洪醒悟过来,一切就晚了”方圆还是非常担心祝洪的魔力,关键这是有几十个人性命。
这地道是暗的,是漫长的,浓厚的泥土气息,虽是清新,亲切,但散发着阴森恐怖,危机四伏、每个人心中被恐怖、慌乱笼罩着,内心极度的紧张和不安,有时这地道完全是沙石层,水滴弥漫着,滴滴答答之声十分的清晰、有时泥泞不堪,深一脚浅一脚十分的艰难,但最可怕是沙层,一脚下去陷入半个身子,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