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王石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再次说道：
“大人，我真的没有看见什么丹药……”
钱九没有回话，突然转身，把异宝凑近了毕良泽的身体，异宝里面的小黑虫一直发亮，不在断断续续，而是持续的给出亮光。
不过亮光比较暗，完全没有达到正常水平。
钱九皱起眉头，推测道：“这贼人之前肯定接触过龙血丹，现在丹药虽然不在他的身上，或者在很久之前就被他吞服了，所以残留的气息有点微弱，致使异宝没有完全变亮。”
“而你。”钱九看着王石，把王石看的心里一紧时才说道：
“你因为不久前和他接触，沾染上了一些气息，所以才导致异宝是那样的反应。”
王石默默的松了一口气，拱了拱手道：
“大人英明。”
顾鹰面带失望，不发一言。
“你不用恭维我，我只是按照规矩办事。”
钱九撇了王石一样，淡淡说道。
王石尴尬一笑，不再多言语。
“那现在……”柳炎没有说完，看着钱九。
钱九说道：“尸体我要带回去，要给内城一个交待，而且，”
他上前拍了拍柳炎的肩膀，说道：“你什么时候跟我去内城，大人很欣赏你，去了后你也有机会更上一层。”
王石惊讶的看着柳炎，对方依旧是冷漠的神情，说道：
“替我谢过大人，我志不在此，外城更适合我。”
钱九听到这样的回答也是毫不意外，在预料之中。
他摇了摇头说道：
“我也不再劝你，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只需要进去说一声，大人对你这样的人才还是很看重的。”
柳炎拱了拱手，不发一言。
钱九单手掐起毕良泽，就要向外走。
王石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其实想问对方之前说的抓住采花贼后，赏赐的黄阶中品功法算不算数。
不过钱九自始至终都没有提，王石也没有办法主动说。
俄顷，一转眼，顾鹰走了，朱云也走了，本来把她带来是想让她当个证人，来增强自己说辞的可靠性，不过今天对方一点作用都没发挥，这是让王石没想到的。
旁边的柳炎走上前来，说道：
“那功法不会给你的。”
王石愣了一下后点了点头，他已经猜到了，上层人就是这么个尿性，不能指望他们说到做到。
还好自己已经有化龙诀，心里并不是多么失望。
“不过你之后的日子就好过了，有这么一份功劳在，虽然没有奖励，但关键时候还是有用处的。”
柳炎带有深意的提点着王石。
王石大概猜出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
之后两人没再多说什么，王石向柳炎道别，回家的路上顺便送了朱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