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也是心里松了口气，脸色好转，看了王石一眼，说道：
“跟的是柳吏长。”
“柳炎么？那还好，幸好跟的不是顾鹰。”
王石一愣，随后开口说道。
小李知道自家老大和顾吏长的矛盾，没有敢接话。
王石拍了拍小李的肩膀，“好好干，柳吏长人不错，到时候咱们两喝几杯，给你庆祝庆祝。”
小李感动，狠狠的点了几下头，露出笑脸，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
……
中午吃完饭，王石就去了第一起案件的案发现场。
看着面前显得破败阴暗的小屋，王石眯了眯眼。
应该就是这了，不过怎么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少？
他看了看周围，没有一点声响，只有不远处有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孩远远的观望着这边，只不过下一刻就被赶来的大人把屁股抽了一顿，哭着被领回家。
王石内心暗笑，上前敲了敲门。
咚咚咚！
过了好长时间，里面有人缓缓打开了门，露出了憔悴的面容。
这是位中年妇女，身上的衣物很是简朴，长满茧子的手搭在腰下小孩的肩上。
小女孩很可爱，瞪大着双眼瞧着王石。
“这位大人，您是为大云的事情来的吗？”
高夫人声音暗哑的说道，看上去有气无力。
王石点了点头，第一位受害者就叫高大云。
“您是他的妻子？这应该就是他的孩子吧？”
他上前捏了捏小女孩的面容。
小女孩睁着双眼，突然双手搭上了王石的手臂，问道：
“叔叔，我的父亲是不是回不来了？”
王石愣了愣，女孩的母亲眼神也变得暗淡无光。
他心里不是滋味，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说道：
“你父亲去了一个大家都要去的地方，不过比较远，很长时间都回不来。”
小女孩还想问什么，被母亲拍了拍肩膀。
“小云回屋，让叔叔进来。”
“哦。”小女孩有些失望的走回屋，叔叔的回答跟母亲差不多，但每次问到这，母亲都会不开心，她也就不敢再问了。
王石内心叹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屋内空间很小，只有两个屋子。
第一个屋子像是客厅，大门就在这边。
王石看着仅有的木桌和木凳，旁边放着锅碗瓢盆等杂物。
诡异的是，地面上，桌椅上，都有着深色的痕迹，空气中也有着一股淡淡的怪味，普通人闻不出来，就算是王石也要集中精神，才能闻到。
王石问道：“这就是高大云之前在的地方吗？”
有孩子在当面，他没有直接说出口。
“是。”一提起这事，高夫人情绪显得很低沉。
王石点了点头，上前摸着这些神色的痕迹。
‘这明显是之前又大量人血在这里流淌，之后被人用清水使劲冲洗，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他判断着，而空气中的问道，应该就是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