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言期期艾艾的看着老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林归。
“老师……我、我再试试吧……”
得到林归点头，李善言深下一口气，气势汹汹的看着鸡脸狗异兽，眼里含有怒意。
害我让老师失望了！要杀了你！
李善言拿着匕首，对着异兽刺下去，在没入皮肤时他下意识闭上眼睛，不敢看。
粘稠的血液再次喷向李善言，感受到了自己手上黏糊糊的液体和难闻的血腥味，他又睁开了眼睛，看着满手的鲜血，又看看林归。
“老师……我……它、它死了？”
李善言眼睛红红的，怔怔的看着林归，整个人像是要陷入恐慌之中，然后换来的是打破他内心恐慌的一句。
“没有。”看着李善言突然身体僵硬，林归淡淡的说道，“你扎错地方了，这里弄不死它。”
李善言：“……”
“对准它脖子，扎不死就砍下来。”
林归语不惊人死不休，用最平淡自然的语气说着最凶残的话，脸色表情也是淡然。
李善言突然能接受了，按照林归所说，一刀下去，砍在鸡脸狗异兽的脖子上，这次他没有完全闭上眼睛，只是在微眯着眼，勉勉强强还是能看得见异兽。
这次确实没死，异兽还在喘气，进得少出得多。
它也不挣扎，若是听得懂林归的话，可能是被吓到了，心态被搞崩了，已经生无可恋。
所以没开智也是一种好处，听不懂别人在商量怎么弄死自己，起码走得安心自在些。